霍格沃茨從盧娜家開始內卷成神!
除了霍格沃茨校長,鄧布利多還有國際巫師聯合會會長、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等職位。
當他從非洲回來,一大堆公務便隨之而來。
那段時間的鄧布利多極為忙碌,簡直可以用“即將開學卻沒寫完作業的學生”來形容。
等到他忙完這些事情,那本從非洲帶來的壁畫摹本,也逐漸從記憶中淡去,直到和維澤特在校醫室聊天,才終於回想起來。
“那些壁畫都告訴我們一些什麼?”鄧布利多興致勃勃地問道。
對於壁畫摹本裡的內容,其實他也很好奇。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能夠掌握壁畫摹本裡的方法,將來再遇到默默然,也就能夠及時伸出援手,避免悲劇的發生。
維澤特說道“斯卡曼德先生曾經和我說過,非洲巫師將默默然稱為‘怨恨詛咒’,默然者則是‘詛咒的宿主’。”
“引發默默然的原因也很簡單,能夠施展魔法卻憎恨魔法的小巫師,便會因為壓抑魔法天賦,而吸引默默然的注意。”
“憎恨是一種負麵情緒,而壁畫摹本裡的內容,其實就是與此相關,算是一個極為古老的遺忘咒儀式魔法。”
“相比起一般的遺忘咒,通過儀式魔法施展遺忘咒,可以極大增強遺忘咒的威力,達到剝離默默然憎恨的目的。”
“很有趣的思路。”鄧布利多稱讚道,“遠古巫師的智慧值得敬畏和學習。”
“儀式魔法真的充滿趣味。”維澤特同意道,“進行剝離憎恨的儀式魔法,還需要用到一種魔法植物。鄧布利多校長,你要猜猜嗎?”
“看你的表情,應該是一種我接觸過的魔法植物……”鄧布利多十指交叉,語氣輕快地說道,“是曼德拉草的塊根?”
“是的!鄧布利多校長。”維澤特點了點頭,“以曼德拉草塊根的哭聲作為媒介,放大儀式魔法的效果,從而完成默默然的剝離。”
“不過這種方法也有弊端,其中明顯被壁畫所記錄的,就是默然者會猶如啞炮一般,失去施展魔法的天賦。”
“除此之外,默然者的年齡越大,使用這種方法麵臨的變數也會越大,就像斯卡曼德先生提到的蘇丹孩子……”
鄧布利多歎息一聲,將一顆滋滋蜂蜜糖塞進嘴裡,“那的確是令人遺憾的事情……”
維澤特繼續說道“所以在壁畫摹本中,還記錄了第二種方法……以‘愛’作為引導,從而喚醒默然者,讓其擺脫默默然的侵蝕。”
“這種方法同樣有所限製。”鄧布利多再次歎息一聲,“同樣是年齡越大……麵臨的變數越多。”
維澤特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低沉幾分,“所以我是幸運的,可以得到你的幫助,可以得到那麼多教授的認可。”
兩人沉默一會。
鄧布利多推給維澤特一盒巧克力蛙,“這些都是你努力的結果……我想你的靈感來源,應該是有關‘愛’的方法吧?”
維澤特吐出一口氣,語氣恢複如初,“是的,需要運用到守護神咒……這是斯內普教授教給我的。”
鄧布利多了然地點了點頭,“西弗勒斯嗎?他的守護神咒是很特彆。”
“呼神護衛!”維澤特揚起魔杖,在身前劃出一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