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說話的時候,那些圓形的黑影飛得更近了。
四艘魔法飛艇朝霍格沃茨駛來,維澤特逐漸能看清飛艇的具體模樣。
這些魔法飛艇隻是外形和飛艇類似,氣囊下的吊艙居然和氣囊差不多大,顯然是借助魔法的力量來飛行。
氣囊前端散發出明顯的光芒,將伊爾弗莫尼的校徽勾勒出來;
校徽的中心位置是四葉草圖案,在四葉草圖案上麵還烙印著魔法生物的形象,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分彆是雷鳥、貓豹、長角水蛇、普克奇;
四葉草外圍是一圈交錯的緞帶圖案,上麵寫著“伊爾弗莫尼魔法學校”,無論是四葉草圖案還是緞帶圖案,都烙印在八瓣花形紋樣上。
無論是飛行還是降落,魔法飛艇都沒有發出多少動靜,隨著它們的有序降落,學生們的議論聲音也逐漸停了下來。
連續幾聲艙門開啟的聲音後,學生與教授們紛紛走出吊艙,一邊望向眼前的霍格沃茨城堡,一邊開始集結隊伍。
瓦加度為了方便手勢施法,因此校服的樣式是短袖長袍,而伊爾弗莫尼沒有這樣的習慣,因此校服是相對傳統的長袍樣式;
伊爾弗莫尼的校服為藍色與莓紅色,中間以金色的複雜結扣作為連接;
按照安東尼·戈德斯坦所說,金色的複雜結扣名為“戈爾迪之結”,有著某種紀念意義;
當伊爾弗莫尼的新生進行分院時,他們會站在城堡大廳中央的“戈爾迪之結”上方,讓四座魔法生物雕像考慮學院歸屬。
伊爾弗莫尼學生們走下魔法飛艇,大概是感受到風中寒冷,他們紛紛拉攏衣袍,目光依舊沒有離開霍格沃茨城堡。
“親愛的皮奎利女士,歡迎你的到來……”鄧布利多伸出手來,與一名頭發花白的女巫握了握手。
歲月雖然在女巫的臉上留下紋路,卻沒有蒙蔽女巫的雙眼,她的眼神依然明亮,其中還流露出幾分鋒銳,透出一股堅定、不服輸的氣質;
她身著一件黑色天鵝絨長袍,袍子的剪裁彆致,流暢的線條勾勒出她的身形,靠近袖口的位置,同樣彆了個顯眼的“戈爾迪之結”。
維澤特挑了挑眉,聽到“皮奎利”這個姓氏,再加上這位女巫現在的年齡,讓他對於女巫的全名有了推測——瑟拉菲娜·皮奎利。
紐特·斯卡曼德前往紐約放生雷鳥的時候,正是由瑟拉菲娜·皮奎利擔任魔法國會主席了。
“鄧布利多先生,我一直期待與你見麵……”瑟拉菲娜·皮奎利露出笑容,轉身介紹起身後的那些學生,“這些都是伊爾弗莫尼的……”
又是一陣寒風吹來,鄧布利多很熟練地壓下長長的胡子,“這一路你們應該都累壞了,到禮堂裡麵暖和暖和怎麼樣?”
“再好不過了……”瑟拉菲娜·皮奎利點了點頭,依然是在麥格教授的招呼下,帶著一眾師生走向橡木大門。
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路過拉文克勞隊列的時候,停下腳步往隊列裡望了一眼,才邁步進入霍格沃茨城堡。
部分伊爾弗莫尼學生也有類似舉動,他們甚至伸手指了指拉文克勞隊列,然後互相說起話來;
隻是伊爾弗莫尼的學生比較克製,沒有折騰出大動靜,基本都是在竊竊私語;
也就靠近橡木大門的拉文克勞學生,才聽到伊爾弗莫尼的學生說了什麼;
拉文克勞的學生也轉過頭,看向維澤特所在的方向,還用口型說出了維澤特的名字。
“好羨慕呀……”邁克爾·科納自顧自地猜測起來,“又是來找維澤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