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繼續向前開,看著車窗外的風吟,終於看見了張波兒口中的阿拉。
個頭像,皮毛像,眼神都像。
“難道是阿拉流失在外的兄弟姐妹?”
這個可能十分大,畢竟都是狗狗,一母同胞還是很多的。
“和阿拉長的真像,脖子上的——我靠!靠邊停車!”
脖子上的定位手表和阿拉一模一樣,風吟打開手機,一個小紅點就在她旁邊。
張波兒反應不慢的靠邊兒停車,可車子還沒停好,幾個人就看見阿拉上了一輛麵包車,麵包車開走了。
“跟上!”
張波兒立即轉動方向盤,跟上了前麵的麵包車。
風吟眼睛盯著前麵的車,同一時間給藍天打去了電話。
“喂——”
“阿拉呢?”
“阿拉就在我身邊呢。”
“是嗎?”
風吟冷笑一聲道“讓阿拉給我叫一聲。”
“啊?嗬嗬嗬,好—汪!”
藍天親自叫了一聲。
“藍天!”
“對不起,阿拉跑了,我沒追上!我正在找,我已經報警了,可他們說不管!我給我所有的朋友都打了電話,讓他們幫著找了。”
果然如此,車上的真是阿拉。
“我看到阿拉上了一輛麵包車,車牌號是…我們在忠武路。”
電話另一頭的藍天,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不管不顧的朝著忠武路跑了過來。
“我就在這附近!我馬上到!”
“沒時間等你,我跟上去了。”
風吟掛斷電話,看著定位手表的位置,依舊在前麵的麵包車位置。
阿拉到底去乾什麼了?它是自己主動上的車,難道車裡是程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