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走了。
走的沒有絲拖泥帶水。
水木生一下子看不懂風吟了?難道她不是有事找他們?
不。
水木生堅定自己的判斷,他覺得自己看人還是很準的。
他突然笑了,看懂風吟的算計。
這大概是用眼前的這一頓肉在吊著他們吧?
水木生心裡暗暗搖頭,雖然好吃,但也不至於讓他們主動求上門吧。
不過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練就的這麼老練沉穩呢?
水木生沒有多少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分肉了。
東坡肉兩塊,其實還蠻大的。
但人也多。
他五個人,分起來誰也不讓誰,兩塊肉平均分成五份,多少有點困難。
最後,在水木生的建議下,最小的那一份,能分走肉湯,這才作罷。
當這一口好不容易得來的肉進入嘴裡的那一刻,水木生想哭。
剛剛立下的旗子,轉眼被他拔走扔掉。
這一口肉,值得!
太值得了!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現在就想追出去,求風吟在分他一塊兒。
“我的天啊,老天待我不薄,讓我有生之年還能吃到這一口肉…嗚嗚嗚嗚嗚”
許名山吃哭了。
最後一點肉渣都沒放過的許名山,癱坐在椅子上,望著門外,癡癡念念的道“這讓我以後怎麼麵對其他的肉,我以後該怎麼活啊!”
許名山本來沒真哭,可說著說著就真的傷心了。
吃了這麼好的東西,還讓他怎麼麵對那些平平無奇的食物。
同一刻,和他感慨的還有另外幾個人。
五個人坐著站著,碗裡的都吃光了,哪怕是湯汁都被他們拿著饅頭蘸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