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雲外婆做的飯,程硯秋打下手,在廚房了做著力所能及的活兒。
至於風吟,在頭發被程硯秋吹乾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睡眠中的風吟,隻感覺濕漉漉的,沒有及時上線的大腦,思考著難道森林裡下雨了?
不對啊,她記得她找了一個山洞。
試圖睜開眼睛的風吟,下一秒嗷的一聲。
“汪汪——”
阿拉的叫聲,程硯秋慌亂的腳步聲,在這一刻融合在一起。
“怎麼了?”
程硯秋手裡有沒剝完的蒜瓣兒,一臉慌張的跑出來。
此刻的風吟,一臉嫌棄的表情做起來,抽走茶幾上的紙抽,擦拭著臉。
一旁離得最近的阿拉,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後退著。
“怎麼了?”
看見風吟沒事的程硯秋,眼神在風吟和阿拉之間徘徊,總感覺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你問它!”
風吟難得像個孩子,沒有了穩重,一根手指指著阿拉告狀。
“汪汪汪—汪汪——”
“好啊,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少在這給自己找理由,你就是故意的,口水都在我臉上呢,這就是證據!”
風吟和阿拉,一人一句,吵起來了。
程硯秋終於弄懂了。
一時間看著幼稚的風吟和死不認錯的阿拉,他真的想笑。
但用儘了很大的力氣,程硯秋忍住了。
不能笑,要是笑了,估計要被驅逐出門。
“阿拉,你怎麼能這麼做呢,給風吟道歉。”
程硯秋剛說完,就換來了阿拉你是負心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