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秋的臉紅了,心亂了。
不知道第幾次在風吟麵前大腦罷工的他,任由風吟拉著他的手腕,做夢似的上了電梯。
直到四樓,電梯叮咚一聲,才將程硯秋從懵懂的狀態下回神。
“快點,時間不多。”
時間不多?
程硯秋想了想,確實不多,都過十二點了。
跟著風吟的程硯秋,渾身滾燙,喉結上下滑動,大腦一片漿糊。
剛剛風吟說上樓,托(脫)了衣服再說。
脫——
衣服——
這幾個字化成一柄柄錘子,在程硯秋麻木的神經線上反複敲打,讓聰明的大腦,一度罷工。
至於前麵的風吟,腦子已經恢複該有的聰明,著急帶著程硯秋回去。
這家夥大晚上折騰回來,雖然還能站在這裡,但身體上疲憊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
她想著,趕緊拉回去給他做一個藥浴,再配合做一次針灸。
藥浴,可不就是需要脫衣服嗎。
兩人,南轅北轍的想著,誰也沒發現不對。
也許,這就是戀愛的傻吧。
風吟熟練的輸入密碼,打開程硯秋家的門。
進屋後,點亮燈光。
“你先去浴室等我,我馬上就來。”
程硯秋腦袋嗡嗡的,下意識的聽話,走去了浴室。
浴室門碰的關上,程硯秋抬頭看見的就是頂著一張猴屁股臉的自己。
“我就這個樣子回來的嗎?”
“呼呼——放鬆,放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都能做七個俯臥撐了,應該差不多了吧?”
“呼呼——冷靜,冷靜。”
“不行啊,冷靜不下來,第一次在浴室裡,是不是有點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