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簡直笑死人了!”
聽到鄭謙的話,還看到他掏出手機打電話,阮鎮北跟孫永海全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讓我代理,我就不代理了?我告訴你,彆說你一個海明市小小的招商局副局長了,就是你們市委書記,也拿不下我這金銀花酒最大代理商的名頭!”
孫永海插著腰,氣勢十足,嘴裡唾沫橫飛,大聲嗬斥起來。
旁邊的阮鎮南跟薑新蓉皆是有些擔憂的看向鄭謙。
但他們畢竟不好說些什麼,最後隻得將目光轉向了阮輕舟。
他們想要讓阮輕舟出麵說些話,不然,再這樣下去,丟臉的可就是鄭謙了。
阮輕舟也好奇的看向鄭謙,她也想知道,鄭謙之前從沒見過孫永海,更不知道孫永海是做什麼的,他有什麼手段能拿下孫永海這個金銀花酒最大代理商的名頭?
隻不過。
阮輕舟沒有開口詢問,隻是看著罷了。
她跟鄭謙相識,已經算是比較了解鄭謙了。
鄭謙從來都不是那種滿口大話的人。
相反,他做事兒,都是有的放矢!
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
阮鎮北對阮鎮南道,“哥,真不是我這個人喜歡多嘴啊,隻是,輕舟怎麼說也是我的侄女,是我老阮家的人!”
“她今後的終生幸福,我這個做二叔的,怎麼都得替她把把關,你看這個鄭謙,哪裡有一點比得上孫總啊?”
“彆的不談,就他這張口閉口,一個電話就像要讓孫總的公司倒閉的語氣,這哪裡像是一個踏實的人啊,分明就是滿嘴跑火車的不靠譜的混子!”
阮鎮南的老臉變得難看。
也就在這時。
喬樹庭那頭的電話接通了。
鄭謙語氣平靜的道,“喬總,我聽說,你們鴻威酒廠的金銀花酒,找的代理商中,有一個叫孫永海的?”
喬樹庭原本還在想,鄭謙這麼久沒打電話來,是想跟他敘敘舊呢。
但一聽這話語,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啊!
喬樹庭連忙道,“鄭局長,還真有這事兒,我們鴻威酒廠現在生產的金銀花酒算是最多的了,所以,全國各地都有代理商,那個孫永海是東山省那邊的……”
因為喬樹庭還有些摸不清楚鄭謙問這些的目的,所以,他也隻是如實開口。
在喬樹庭的心底,他可是非常感激鄭謙的。
不僅僅是因為鄭謙治好了他當初的拉肚子,以及他妻子的不孕不育,讓他成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
更是因為,鴻威酒廠原本業績平平,很難再增長了,但是在鄭謙的幫助下,他們開發了金銀花酒,直接一下子就讓鴻威酒廠煥發了第二春。
他們鴻威酒廠的金銀花酒,之所以生意如此火爆,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最早做的,更是因為,他們鴻威酒廠的金銀花酒的藥方,是鄭謙給的。
喬樹庭也曾去買過彆人的金銀花酒,可無論對方怎麼做,口感和味道,比起自己的,總要差不少。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鴻威酒廠的金銀花酒,幾乎要壟斷了市場。
而在鴻威酒廠之下的幾個代理商,也能夠吃的滿嘴流油。
孫永海,便是其中之一!
“喬總,剝奪孫永海金銀花酒代理商的身份,從今天開始,不再給他一瓶鴻威酒廠的金銀花酒,這個,你能做到嗎?”鄭謙平靜的開口。
喬樹庭愣了一下。
繼而,他忙在電話裡道,“鄭局長,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去安排!”
喬樹庭聽得出來。
鄭謙對這孫永海很不滿意。
不然的話,他們之前打電話都是稱兄道弟的,而鄭謙這次卻是喊了喬總,關係一下子就拉遠了。
“其實,鄭局長,我早就想換個代理商了,這個孫永海,中飽私囊,東山省的那塊市場,我們經常接到投訴,說孫永海惡意加價出售金銀花酒,給我們公司的品牌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喬樹庭補充了一句。
“那就行!”
鄭謙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喬總,回頭請你吃飯!”
喬樹庭心中一動,也笑著道,“鄭局長,你太客氣了,過幾天我就去一趟海明市了,到時候咱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