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會在那裡見到他……我以為我們這輩子大概都不會見麵了。”
羅德聽蒂娜的這一番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猜……你們現在關係可能不太好?”
“說不上來。”
蒂娜停頓了一下。
“我腰上的傷是他留下的。”
“腰上的……那不是最早那次嗎?!”
羅德一下子就想到了最早見到蒂娜的時候,當時她失血非常嚴重,羅德自己都沒想到靠著土方法能把她給救回來。
蒂娜說過她的傷是被追殺她的人弄的……意思是她的師父動的手?
他一下子轉身過來,十分嚴肅地問“他現在在哪裡?”
“應該早就離開了,我把我的通行證給他了。”蒂娜仰著腦袋,下巴靠在羅德的胸口看著他,“你想知道他在哪裡,是想要幫我出氣嗎?”
“不僅是幫你出氣,還要幫我自己出氣。”
“你……生氣了?”
“我當然生氣。”羅德認真地重複了一遍,“他刺傷了你,還害你差點死掉,我當然生氣。”
“那我已經幫你出過氣了。”蒂娜回答道,“我砍斷了他的劍。”
“隻砍斷一根劍怎麼夠,要我來怎麼也得砍掉他的手指頭。”
“如果是我自己對自己動的手,你也會想要砍掉我的手指頭嗎?”
蒂娜的話讓羅德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一樣嗎?”
“是一樣的。”她點了下頭,“師父……亞當斯他是騎士,也是士兵,就像曾經的我一樣,將服從國王陛下的命令作為自己的天職。這不僅僅是對陛下的忠誠,更重要的是對那時的我們而言,似乎除了自身的使命,其他的什麼也不剩下了。”
蒂娜的話停頓了一下,然後將羅德抱得更緊了一些,像是害怕他會跑掉一樣。
“所以我能夠理解他,也希望你也能理解。”
“我好像是……能理解,也就是說他隻是服從命令,真正下命令的是你們那個國王是吧。”
羅德心裡把這個仇記下了。
雖然他話沒有說完,但是蒂娜感覺他的理解和自己有些不太一樣。
不過艾琳似乎說的方法好像確實有些用,把積壓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一部分,感覺心裡是要好受些了。
她心中還暗暗希望羅德能繼續問下去,然後她就能順勢把其他的事情也一並說出來……不過看起來,就像羅德之前說過的一樣,隻要她不想說,他就不會問。
那麼……就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