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了想他便苦澀搖頭。
“唉,有屁用。圍城之戰後一敗再敗,現在的鎮嵩軍更是被收編的可憐蟲。
就像是一群狼,被關在了羊圈裡,咱們都成了羊。
咱們這些手下人的軍紀你也看到了,唉~”張鍇歎息。
劉武眼睛微眯,冷不丁道,“你沒發現趙銘這小子在說話的時候很像咱們劉帥嗎?”
“哪裡像了?”張鍇不解。
“我說的是說話的時候,這小子那說話做派很有劉帥風采。你沒瞧見那些弟兄像是憋著口氣嗎?
而且這小子拉的下臉,狠起來的時候同樣不要臉,這點也像!”
劉武說著好似智珠在握,冷笑道,“宋將軍嫡係不是一直瞧不上咱們嗎?我還真希望這個趙銘真能做出點什麼來!”
“做出什麼來?”
“一個證明!”
“證明?”
“證明我們鎮嵩軍不是臭狗屎!”
時間一點點流逝,漸漸的月色逐漸籠罩,時間已經來到晚上七點左右。
王二緊隨著大部隊在一路疾馳著,馬匹奔跑的速度其實並不快。
一匹馬一次性最多可以連續跑六十至一百公裡,如果不顧及馬匹死活,一次性跑個兩三百公裡也不是不可以。
而隨著關中災荒,馬匹吃的也不好,這個速度跑個六十公裡其實對馬匹也是一種負擔了。
好在鳳翔距離陳倉也就二三十公裡路程。
此時就已經行走過半。
隻是這會王二等人發現,在前頭的趙銘好似在與一位並列同行的弟兄說了一嘴。
然後那名弟兄加快馬速竟是飛速跑向了另一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眾人心有狐疑,但趙銘是長官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但這會他們也發現前頭奔跑的速度在降低,似乎可以放緩了馬速。
過了約莫半個多小時。
視野中再度出現先前離去那弟兄的身影。
除此之外還多出了一些農戶打扮的男女,這些人是坐著驢車過來的,驢車上都是一些滿滿的破舊衣裳。
“停!”
忽的就在此時,前頭的趙銘猛地一揮手,行進部隊紛紛停了下來。
“都脫下衣服換上這一身,我們去宰土豪!”
說著趙銘二話不說率先開始脫衣服換衣服,動作麻溜的不像話。
本就是馮家莊的弟兄更是不含糊,尤其是那些早前是災民的弟兄,更是換的利索。
這些衣裳他們熟啊,這不就是他們以前當災民的時候穿的嗎?
王二等人有些懵,拿起衣服就更懵了。
這衣服也太他娘的臭了吧?
比他們身上的這身穿了很久沒洗過的軍服還臭。
不過沒辦法,長官要求穿那就穿。
不過他們還是很好奇,這長官哪裡尋來的這麼多舊衣服,還有這些百姓又是哪裡叫來的?
——
陳倉——
陳倉在古代變有名,但曾經有名的古城,如今卻有些落魄。
城內大戶人家不少,但普通百姓過得卻是苦哈哈的。
然而最近城內的大戶人家也是苦了。
城內有一位大戶人家姓楊,大家都叫他楊半城。
各種買賣都有涉獵,城內鋪子許多都是在為楊家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