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還真是好家夥啊!
趙爺這是真的狠啊!
死了不是我能力不行,是你們派來的人不行。
“趙爺!您是這個!”
張鍇豎起大拇指,由衷的感慨,狠人!太狠了!
他心裡也不禁思忖,趙爺這到底是和東洋人什麼仇什麼怨?
怎麼每次都如此針對東洋人,一副恨不得要殺東洋人全家似的。
但他仔細一想,貌似也沒有這麼大仇怨吧?
雖然這些年來東洋人的確挺可惡的,但趙爺又沒有住在此前多次遇害的幾座城市,為何會有如此仇怨。
想來想去,張鍇隻能歸咎於趙爺有一顆仁心,見不慣同胞受欺負。
張鍇的想法趙銘不清楚,如果知道他也不能說。
總不可能說明年後東洋人就開始實行他們那野心勃勃的計劃荼毒這片土地吧?
趙銘已經透露了未來必然和東洋人有一戰,這些消息根據國際形勢還能推斷出來。
再繼續透露更多就有些駭人聽聞了,說出去估計張鍇他們也不會信。
“好了,招待好他們,咱們這兒多半已經滲透了不少東洋特務,讓他們好好瞧瞧,起碼咱們沒有虧待這些東洋人。
我還是加藤英,還是他們的自己人不是?”趙銘笑了笑。
“可是趙爺,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這樣灌酒連續灌半個月還行,如若繼續下去難免讓人猜忌啊。”張鍇皺了皺眉,旋即眼睛一亮。
“要不後麵咱們找一些妞和他們交流一下?”
趙銘瞥了眼這老家夥,輕哼道,“你願意把你媳婦送出去我不介意,但我決不允許讓咱們東洋人碰咱們這邊的姑娘。”
聞言張鍇直皺眉,他覺得這決定還是可行的,畢竟如若是專門那買賣的,人家姑娘有錢賺還巴不得呢。
但他也知道趙爺似乎很痛恨東洋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之前那幾個給咱們弟兄賣大煙的家夥逮住了吧?處決了沒有?”趙銘淡淡道。
“這個倒是處決了一批,不過最近又抓到一批。
這一批都是從南邊那邊過來的,我懷疑是張礪那邊的人,所以想問問您來著。”張鍇道。
聞言趙銘了然,多半是張礪這家夥貪得無厭還想趁機從其他地方多撈點,還真是腐朽不堪呐。
“問我乾什麼?以後再抓到這類人直接槍斃,並且還要公開處刑進行公審,告訴所有人。
膽敢在我的地盤賣大煙,我讓他死字怎麼寫。
至於這一批先留著,告訴他們想活命可以,想法子給我把這玩意賣給那些東洋人。
不管他們用什麼法子,我需要下月後能看到這群東洋人都抽上這玩意!”趙銘沉聲說著。
他並不懷疑這群大煙販子的能力,隻要他們想做沒什麼做不成的。
要知道這玩意可是防不勝防,可不是早些年那明晃晃的物件,這東西升級升級的很快。
有些已經開始有後世的一些苗頭,讓人分辨不清這玩意到底是不是那東西,抽了幾次之後等反應過來也就晚了。
至於東洋人的意誌力強不強,會不會不受影響,趙銘隻能是嗬嗬了。
那玩意隻要沾染上,誰也彆想擺脫,比中年人沾染上釣魚還要難以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