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平的確是有些受傷,雖然現在可能沒有什麼依據,但的確是有苗頭。懶和安靜可不是一個概念。
這第一個孩子是個小饞貓,第二個要是個小懶貓的話,那隻能說明,他身上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優良基因。
“初筠,對不住啊!”王茂平拍了拍媳婦的手。為什麼突然間感覺特彆對不起媳婦呢?
這一聲道歉,讓安初筠哭笑不得“夫君還真的把年兒的話當真了?夫君如此勤奮刻苦,宵衣旰食,孩子一定會像你一樣的。”
安初筠的安慰並沒有讓王茂平的心情輕鬆一些。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媳婦對他到底套上了幾層濾鏡?
他自己就是又饞又懶的人!要不是小的時候家境不好,他最想當的就是一個米蟲。說到底,還是為生活所迫,在卷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沒有借坡下驢的地方,隻能一直卷下去。
“初筠說的是!”王茂平扯出一抹笑容,趕緊調整自己的情緒。
還是要等到孩子出生後,才能夠做出判斷,現在還不到杞人憂天的時候。大不了就是帶著兩個孩子被動卷!
一個也是卷,兩個也是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嗯,就是這樣!
隻是晚上讀文章的時候,小家夥選了一個“眠”字,王茂平真的感覺有些繃不住了。給予了強硬的否定,選擇再讀一篇文章。
唉!
官吏們發現,今天知府大人的心情並不是很好。難不成審問進行的不太順利?還是說,府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獄卒看著知府大人一臉的不渝之色,心也是提了起來,希望今天的審問,可以讓大人滿意啊。
“看來許舉人應該能清楚的知道府衙大牢是什麼地方了吧。”今天許璞歸與昨天相比可是有了很大的變化。
看來是吃了不少苦頭,如果還嘴硬的話,王茂平倒是有些佩服他了。但那樣的話,也說明,這府衙的獄卒技藝不精,要麵對的是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銅牌是用來做什麼的?”王茂平又問了和昨天一樣的問題。
許璞歸有些費力的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
“換,換東西!”
“換什麼東西?”
“馬匹。”
王茂平對於如今的問話還是很滿意的,看來許璞歸對自己此時的狀況,已經有了清醒的認知。
所以說要是吃不了皮肉之苦,就不要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也就是說,你承認在為外族做事了?”
許璞歸此時卻費力的搖了搖頭。
獄卒一看,許璞歸又不老實了,就想要再教訓他一通。自己可絕對不能在知府大人麵前丟臉。
王茂平擺了擺手,阻止了獄卒上前。
“用來交換馬匹的銅牌是你交給鄭時的,你卻說,你不是在為外族做事。許舉人,有些說不通吧!”
除了想親耳聽到許璞歸認罪以外,他也想從中獲得有用信息。所以即使這句話,是想要減輕他自己的罪名,但也能夠收獲一些線索。
“因為我並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外族?”
“哪個人?”
“吳昆年!”
王茂平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