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岩醒了過來。
這一覺睡得可以說是十分踏實,甚至周岩覺得無比地輕鬆。
許是眼前的小妮子就窩在他的懷裡,讓他有一種充實感。
胡欣兒仍是穿著睡衣,棉絨睡衣的保暖效果很好,而經過一晚上,也沾上了胡憨憨的體香,周岩僅僅隻是和胡欣兒挨著,也能聞到睡衣裡沁出少女幽香味道。
胡欣兒睡覺的時候很安穩,嘴巴微微地都著,卷而挺翹的睫毛覆在緊閉的眸子上,讓她有一種靜若處子的美感。
酣睡時候的胡欣兒還是非常吸引人的,周岩沒有放任這個大好的機會溜走,低頭吻上了胡欣兒薄薄的紅潤的嘴唇。
同時右手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與她湊得更近,近到能感知她微亂的呼吸。
被周岩這麼一欺負,胡欣兒也終於醒了過來。
她沒想到周岩在她睡著的時候還親自己,隻是現在她沒辦法說話,隻能一邊儘量調整呼吸,一邊睜大了靈秀澄澈的眸子,瞪了瞪周岩,示意他不要太過分了。
而身子被周岩的大手攬著,胡欣兒也動了動腿。
隻是下一刻,周岩連帶著她的腿也
大早上的啊。
胡欣兒麻了,她能感受到周岩對自己的霸道和強勢。
這個家夥趁著自己睡著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現在自己醒了過來,還更加放肆。
胡欣兒哪裡能掙脫得開,隻能一雙美眸幽幽地看著周岩。
良久之後,周岩才放過了眼前不太主動的小憨妞。
連帶著鬆開了她的美腿。
“混蛋。”胡欣兒小聲地罵了一句,彆過頭不去看周岩。
她的頭發有點淩亂,剛才都差點扯疼了。
“舒服嗎?”周岩這個時候笑著問。
“舒服個鬼喲,你就知道欺負我。”胡欣兒不理周岩,輕輕地哼了一句。
隻是很快她的團子
“乾嘛呀?”胡欣兒回過頭幽怨地看著周岩,想把周岩不安分的手扒拉開。
不過周岩的手像是塗了膠水一樣。
胡欣兒這麼一扒拉反而讓自己的跟著晃一晃。
她麻了。
這鮮明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她甚至有點後悔,睡覺的時候也應該隻是她也知道,那樣會不太舒服。
但是這樣子,真的太便宜周岩了。
胡欣兒心裡亂亂的,或者說和周岩相處的時候她心裡一直都是亂亂的。
而現在她又是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周岩不排斥她,甚至接受她,她是開心的,哪怕沒有表現在明麵上。
但是周岩沒有和她確定任何關係,或者說兩個人還保持著同學關係,卻在一張床上,還
怎麼想都是她吃虧。
被周岩白白占了這麼大的便宜,這個混蛋兼渣男要是不給自己一個說法,真的說不過去呢。
胡欣兒想通了,也是一下子就把周岩的手撥開,然後正對著他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周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胡欣兒側臥著,澄澈明亮的眸子頗為認真地看著周岩。
“什麼?”周岩不知道胡欣兒怎麼突然認真了起來。
胡欣兒抿了抿嘴,輕聲問“咱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還糾結這個問題呢?”周岩笑了笑。
“必須糾結。”胡欣兒格外認真地說。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什麼合適的答桉,周岩直接把問題拋給了胡欣兒。
“踢皮球呢啊。”
胡欣兒咬咬牙,她覺得周岩總是刻意回避這個問題。
便宜他也占了,現在給她的感覺又像是想擺脫責任一樣。
不負責!渣男!
胡欣兒腮幫子鼓起,眼睛瞪了瞪裝無辜的周岩。
周岩確實覺得很無辜“你說唄。”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問你。”胡欣兒怎麼可能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可以說兩個人就這個問題真的拉扯到了極致,誰也不讓著誰。
周岩側躺,看著麵前的胡欣兒嬌憨的樣子,也覺得比較有意思。
胡欣兒可以說是他認識的女孩中比較有特點的一個。
可以是野姑娘、瘋姑娘,也可以是胡淑女、胡班長,在他麵前可能會小傲嬌,但是在社團裡,也能端起組長的架子,而胡欣兒也是一個偏執起來什麼都不顧的女孩。
不然也不會昨天晚上跟自己來酒店。
在這一點上,和唐糖挺像的,又和沉璃挺像的,也和詩詩挺像的。
但胡欣兒卻又是另一種偏執,說不上來的。
但這種偏執有時候,也不失為一個天真和可愛。
表現在胡欣兒身上,就像是磁鐵一樣讓周岩一眼就看到了她特有的天生麗質。
換做曾經的周岩,和胡欣兒幾乎沒可能。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比較木訥,和張燁差不多,又沒張燁那樣主動,和胡欣兒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
前世裡最多的交集,可能就是胡欣兒有一次來寢室找他,讓他幫忙抄寫一份入黨申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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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也收獲了來自胡欣兒感謝的奶茶,僅此而已。
她是要強的,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不會妥協,甚至表現出偏激的一麵。
如果是以前的周岩,駕馭唐糖還好,跟胡欣兒處男女朋友,那真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結果這一世反倒產生了這麼多的交集,甚至還睡到了一張床上。
周岩也不知道現在和胡欣兒是什麼關係,反正不是他作為一個雄性生物所期待的關係。
說是同學,在胡欣兒這裡肯定也是不過關的。
周岩其實懶得去想,胡欣兒不去想的東西,為什麼要他來想。
沒必要,根本沒必要。
周岩直接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真敷衍。”胡欣兒等了半天,就聽周岩憋出這麼一句話,翻了個白眼小聲說道。
“我真不知道啊,那我說我們是同學,你同意不?”周岩問。
“同意啊。”胡欣兒理所當然地說“我們本來就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