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夫,好疼。”
夏暖暖美麗的眼睛裡此時帶上了點點淚花,她此時半伏在周岩的身上,而她的腿腿上,有一處鮮明的淤痕。
有夏暖暖這個冒失的小侄女就還有另外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姑娘。
於是兩個冒失的女孩從陡坡上下來之後都不會拐彎,啪嗒一下撞在了一起。
連屁股坐地都是同步的。
小姑娘已經哭唧唧地跑開了,隻剩下夏暖暖抱著周岩,有點可憐。
周岩已經給她上了藥。
“剛才誰說不哭的。”周岩抱著夏暖暖,輕聲問。
“可是真的好疼。”夏暖暖支吾說,眼裡淚花點點,委屈巴巴的。
“待會兒還玩嗎?”
“這個樣子怎麼玩嘛。”夏暖暖幽怨地看了周岩一眼。
她覺得周岩在故意消遣她。
不過這樣子抱著小姨夫,真的挺舒服的。
“那我們回去吧,到時候和漣漪唐糖一起回洪城。”周岩說。
“小姨夫你想通了?”夏暖暖問。
“這有什麼好想不通的,你出來嗨皮我陪著你,你不想玩了我們就回去唄,漣漪和唐糖要是真生氣,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
剛才漣漪給夏暖暖打電話簡單問了一下她和周岩在哪裡,順便說在溫泉山莊等著。
周岩就知道漣漪的氣其實已經消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唐糖怎麼樣。
“那我們回去吧,小姨夫你做好準備。”夏暖暖嘟囔著說。
雖然受的是外傷,但夏暖暖還是有點疼,現在走路都得抱著周岩被周岩攙扶著走,不過也正是這樣,夏暖暖也能心安理得地嗅著周岩的氣息,真的很讓人舒心。
而她也站在周岩的層麵考慮問題。
“有點可惜哦。”周岩說。
“可惜什麼?”夏暖暖疑惑。
“沒試成功。”周岩說。
夏暖暖白了周岩一眼“滿腦子都是欺負小侄女的壞想法,也就我不會告訴小姨。”
周岩同樣給了夏暖暖一個眼神,意思是虧你還敢說出口。
夏暖暖明顯領會到了,她晃了晃周岩的胳膊“好了好了小姨夫,這次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哪知道親戚來了不能試嘛。”
認錯態度還行。
“還能走嗎?”周岩問。
“還能。”夏暖暖說。
“要我背嗎?”
“其實可以不用的。”
“要!要要!”
口嫌體直地小侄女最後還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矯情。”
“哼。”
周岩和夏暖暖本身已經來到了索道這邊,周岩也半蹲了下來,夏暖暖趴了上去,然後微微攏了攏裙擺。
少女馨香的味道沁入鼻尖,感受著夏小呆的倚靠,周岩也托起了她的腿肚。
特彆的感覺。
很快周岩就帶著夏暖暖上了下山的索道。
廬山一日遊了屬於是。
雖然結果有點不太理想,過程還是不錯的。
帶著夏暖暖上車,開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兩人也回到了溫泉山莊。
回來的時候,薑漣漪和唐糖還有薑總裁的女保鏢,已經在車旁邊等著了。
唐糖看到周岩的時候,微微哼了一聲,彆過頭去,不理會周岩。
薑總裁則是問“沒繼續玩?”
“暖暖滑雪受傷了。”周岩說。
薑漣漪愣了一下,來到夏暖暖的麵前,發現了她的傷口。
“怎麼這麼不小心。”薑漣漪問。
“小姨我沒事。”
“你就是這麼帶暖暖玩的?”薑漣漪看向周岩。
“漣漪我”
見到薑總裁以後周岩才知道小漣漪並沒有原諒他,借著暖暖的事情出氣呢。
“暖暖唐糖你們都跟我上一輛車吧,周岩你自己開車回去。”
薑漣漪對唐糖和夏暖暖說,然後又對周岩說,說話的態度截然不同。
一個溫柔一個清冷,周岩顯然是後者。
“漣漪。”
“還需要說什麼嗎?”薑總裁的眼神有點兒冷。
周岩仿佛回到了初次見她的時候,依如現在這般清冷,甚至現在比當初更冷一些。
隻針對她個人。
“漣漪你和唐糖跟我一輛車。”周岩說。
“可能嗎?”
薑總裁冷哼一聲。
唐糖則依舊不理會周岩。
周岩沒再說什麼,一手一個牽住了薑漣漪和唐糖的小手。
薑漣漪和唐糖都無動於衷。
“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周岩問。
“怎麼樣都不原諒。”唐糖說的。
“那我自己走行了吧。”周岩的語氣也多了些不耐。
他沒有理會唐糖薑漣漪,甚至連暖暖都沒有理會,重新坐回了車裡,啪得一下關上門。
車子重新發動。
“小姨夫你們是真不怕周岩危險駕駛啊。”
這個時候反而夏暖暖是有些著急的。
隻是夏暖暖還沒有反應過來,唐糖和薑漣漪卻都是往副駕駛這邊走去。
唐糖先開了門。
“薑姐姐我坐前麵吧。”唐糖說。
“我坐吧。”薑漣漪言簡意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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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又是鬨哪一出?”夏暖暖有點懵。
唐糖和薑漣漪對視一眼,有點兒無奈。
想裝作很生氣來著,但誰都不希望真的讓周岩自閉了到時候開車狂飆不把自己生命放在眼裡。
就算真的生氣又如何。
該妥協的時候還是得妥協。
“都彆坐了。”周岩的聲音有些沉。
“暖暖你坐上來。”他這回的聲音有些大。
“要不我坐吧。”夏暖暖說,同時小聲說了一句“小姨夫可能真生氣了。”
哪知道夏暖暖說完,薑漣漪和唐糖卻是配合地說‘你坐吧。’。
“薑姐姐我坐你車,不慣著石頭。”
“好。”
“這又是鬨的哪一出。”夏小呆更懵了。
她搭在副駕駛的車門上的小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下來。
“趕緊的。”周岩對夏暖暖說。
“哦哦好。”
於是夏暖暖重新坐回了副駕駛。
周岩不有分說,直接發動了車子,車速起步很快,在唐糖和薑漣漪的視線裡一下子就沒了影。
“唐糖你不用為了我,故意惹周岩生氣的。”薑漣漪對唐糖說。
“薑姐姐我可沒有,不過姐姐這麼冷遇石頭的話,不怕石頭以後不理你嗎?”唐糖問。
“不怕,反正我也不想去爭什麼。”薑漣漪微微笑了一下,哪還有剛才清冷的樣子。
也許是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正的豁達。
她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