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泛和譚馨真正體會到了和周岩一起搓麻將的快樂。
和彆人搓麻將還有送錢的可能,跟著周岩絕對血賺。
這位年輕又有才華的學弟很有錢,還很大方,這哪是在搓麻將,這是在找理由給她們倆送錢呢。
“五萬五!”譚馨炫耀似地給許秋泛晃了晃手機。
許秋泛心裡多少有點嫉妒,一個十萬的紅包這個小婊砸硬生生搶了五萬多,可把她羨慕壞了。
不過小婊砸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什麼才是關鍵,還在那裡傻樂嗬,許秋泛也懶得點醒她。
畢竟她才不想多一個競爭對手搶男人。
就算學弟有女友了,哼哼,那也沒關係,有女友更刺激,能把男人搶來才叫本事。
她不挑的。
“學弟繼續繼續,開下一把。”許秋泛興衝衝地說。
譚馨有點兒奇怪許秋泛為什麼連她搶了五萬多的紅包都能無所謂,也不知道這個騷狐狸在憋著什麼壞心思。
她可得盯著一點。
而且周岩這麼大方,肯定是在照顧她,果然表現得弱一點就能多得到一些照顧,原本隻能領三千補助金,結果周岩一言不合就發了十萬紅包。
真的暖死了。
果然老大不喜歡許秋泛這個小婊砸這麼得意,在重點照顧她呢。
雖然在搓著麻將,但譚馨的視線卻不自覺往周岩那裡瞟。
和一個帥氣多金的學弟搓麻將原來是一種又煎熬又幸福的感覺,她現在真的體會到了。
就是學弟的衣服有點兒多呢。
譚馨稍微有點兒遺憾,咽了咽口水,開始安安分分地打起麻將。
“碰!”
碰了一個。
“胡!”許秋泛小手一攤,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得意。
周岩把手裡的兩張牌給了許秋泛,許秋泛酥酥地說了聲謝謝學弟,就直接從譚馨的牌堆裡抽走了兩張。
“拿來了吧你,小婊砸。”許秋泛笑嘿嘿地說。
譚馨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許秋泛雖然就是個賤女人,騷狐狸,但玩麻將真的有一手,她打不過呀。
尤其是看她這麼囂張得意的樣子,譚馨真的氣得牙癢癢。
她要贏!她要贏!她要贏!
真的氣死了,明明她技術也好,怎麼今天就是輸呢。
不過譚馨也知道今天周岩在這裡,她多少也有些心急了。
太過在意自己的表現,才讓自己沒法靜下心來看牌。
“胡。”
這回輪到周岩胡了,譚馨乖乖地把兩張牌交給周岩。
“感覺這樣玩有點兒沒意思唉。”許秋泛這樣說。
“那你想怎麼樣?”譚馨覺得自己這位塑料姐妹總能整出一些幺蛾子出來。
“不如這樣誰手裡的籌碼先清空,誰就脫一件衣服。”許秋泛笑嘿嘿地說。
嗯?
周岩瞪大狗眼。
一言不合上高速是吧。
他咳嗽了兩聲。
許秋泛笑著說“學弟你彆害羞嘛,再說咱倆脫衣服的幾率不大,就是咱們小馨”
她的話多少有些意味深長。
譚馨心裡暗罵。
騷狐狸果然好不要臉。
為了迎合周岩不擇手段,真要提也是她提,結果又被許秋泛搶了先。
“那個不用玩這麼誇張吧。”
周岩感覺許秋泛就是在故意迎合他,不過這種光明正大,很明顯他占便宜的遊戲真的值得提倡嗎?
咱們正經一點好不好。
周岩都快壓不住小兄弟了。
尤其是許秋泛和譚馨都坐在他的身邊,本身料子就少。
“學弟不會玩不起吧。”許秋泛這個時候問。
“嗯?”周岩眉毛一挑。
他玩不起?
笑話。
有本事彆誘惑他。
不過男人的麵子擺在那裡,如果表現得太想玩還是會被兩位學姐看輕。
譚馨沒好氣地說道“彆搞黃色!”
“膚淺,這叫增加遊戲趣味性。”許秋泛鄙夷地說。
她看向周岩,笑著說“學弟玩不玩?”
直球了。
刺激了。
周岩“算了吧,我一個大男生太占便宜了。”
“原來學弟真的玩不起呀。”許秋泛笑哼哼地說。
周岩
給他一間小屋,單獨待一起,看看誰玩不起。
不過考慮到譚馨在這裡,周岩還是說道“算了吧,就正常玩,待會紅包發大一點。”
“不行!不能求饒。”許秋泛直接說。
“許秋泛,你不要太過分!”譚馨這個時候憤憤地說。
“你也玩不起?”許秋泛看向譚馨。
“誰玩不起,就是你覺得這樣子合適嗎?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汙啊。”譚馨生氣地說。
“是不是覺得規則太簡單了,那改一下規則。”
許秋泛笑盈盈地說“那就玩打地主,學弟你當地主,我和譚馨同一陣營,不管誰贏了你都要脫一件。”
譚馨原本還在生氣來著,聽許秋泛這麼說心裡也是一個機靈。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我覺得可以!”譚馨立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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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兩個人都看了過來,譚馨的臉蛋微紅,多少有點兒不自然“看我乾什麼?”
“汙?太過分?搞黃色?”許秋泛掰掰蔥白的手指,輕聲嘟囔。
她越說譚馨臉蛋越紅。
騷狐狸果然在給她下套,哼!
如果不是她也想看看學弟的
她才不會和騷狐狸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而且這遊戲怎麼說也有底線,最後怎麼著也隻是海灘比基尼,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譚馨甚至在想,這騷狐狸不會是一早就準備好在周岩麵前露身材吧,她說怎麼特意換了一件黑色吊帶。
感情是想玩這一出。
瞪了許秋泛一眼,譚馨直接說“玩可以,咱們不能太過分。”
“好說好說。”許秋泛難得見譚馨終於和她站在一塊,最後的阻力也消失不見,她看向周岩“學弟怎麼樣?”
“感覺你們挺吃虧的。”周岩摸了摸下巴說道。
“你也吃虧。”許秋泛笑哼哼地說,而且她視線下移,光明正大地看著周岩。
目光裡似乎有著幾分耐人尋味。
周岩眉毛微挑。
所以他這是被女色狼給盯上了?
這熟悉的感覺。
而且這位女色狼段位很高,已經自爆不知道臉為何物。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嬌嫩臉蛋,周岩突然覺得有一種靈魂的碰撞感。
那是異性相吸的感覺。
所以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看了你,你看了我,本質上雙方都不虧?
也許這位許大學姐是這麼覺得。
這個時候放不開反倒容易被她看不起,他直接說道“那行。”
“達成一致!”
許秋泛拍了拍手,“那咱們開始下一把。”
“為了贏得不那麼容易,咱們取消一個花色的胡牌,要不把條子去掉?還是說每個人選擇一門去掉?”
譚馨原本想說這可是你自找的,畢竟增加難度她的贏麵也很大,可是轉頭一想她和騷狐狸現在是同一陣營,都想看到周岩的
她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說道“既然老大覺得占咱們便宜,那我們不妨再增加一點難度,咱倆選擇同一門去掉,也可以吃牌,老大不能吃牌,而且隻能自摸。”
許秋泛睜了睜眼睛。
她隻覺得小婊砸難得聰明了一回。
“我讚成!”許秋泛立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