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敢脫啊。
譚馨人都傻了,原本以為許秋泛已經到了極限,結果所謂的極限不過是這隻騷狐狸的下限,還特麼刷新了。
看著奶白的團子微晃,然後慢慢地穩定下來,譚馨真覺得沒眼看。
周岩在這裡啊!
這傻妮子怎麼這麼飄。
但譚馨也知道,這個遊戲一旦開始誰都不願意輕易結束。
就好比你知道周岩輸了會照做,你會停下嗎?
對男生和對女生來說,某些特性都是一樣的。
都色。
而且周岩已經打了個樣,可是讓她和許秋泛飽了眼福,同意繼續顯然也是要做好輸的準備。
譚馨其實是抱著僥幸玩遊戲的,萬一周岩兩隻襪子也輸光了呢,那遊戲肯定進行不下去了。
所以挺刺激的。
而現在許秋泛輸了,譚馨原本想看許秋泛鴿掉的,哪知道她真的敢這樣玩。
譚馨胸前起伏不定的,不斷地深吸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就是沒法平靜,尤其是騷狐狸還非常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還得意!不要臉。
譚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卻是沒眼去欣賞許秋泛有些完美的身材。
說實話她真的有點兒嫉妒,她的身材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多一分顯肥少一分顯瘦,不管是馬甲線還是都勻稱的,可以說是美。
許秋泛會是一個很好的模特,甚至許秋泛也接過服裝模特的邀約,但都沒有現在這麼露骨。
尤其是還是在周岩這個男人麵前。
“學弟漂亮不?”許秋泛抿抿嘴,滿臉笑容的同時微微露著可愛的酒窩,她的笑容很甜美,屬於一笑起來就能彎成月牙的那種。
周岩感覺被眼前這位小學姐撩撥到了,論膽大是真的膽大啊。
他從沒想過許秋泛會把他放在平等的地位,他脫,她也脫。
太刺激了。
周岩雖然強迫自己沒有一直往那裡看,但是餘光已經瞟了好幾眼。
一點都不會贅。
微微翹著,似乎在和女主人一起耀武揚威。
周岩知道許秋泛對他有那麼些企圖,一樣也有些始料未及。
他隻能微笑著說了句“好看。”
許秋泛哼哼一笑,“總不能讓學弟吃虧不是,學弟玩的起,那我和小馨也不是不可以奉陪到底。”
譚馨聽許秋泛把她也帶上,瞪了許秋泛一眼,有點兒羞憤沒有說話。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如此不要臉的塑料姐妹說什麼。
甚至她就覺得罵了她人家都覺得是在誇。
譚馨臉蛋發燙極了,明明是許秋泛不要臉,她卻覺得自己也多少也有些羞恥。
尤其是坐在這麻將凳子上,凳子似乎也有點兒熱,讓她有種想逃離的衝動。
“還繼續嗎?小馨。”許秋泛笑著問。
譚馨抿抿嘴,說實話她已經看到周岩了,飽了眼福,可以打道收工了。
但是許秋泛這麼跳,多少讓她有種自己這麼退出就會吃虧的感覺。
到時候騷狐狸可就賺大了,萬一真的當上了周岩的情人,她豈不是得後悔死。
周岩這麼優秀,還這麼帥氣,年少多金的,是個女生都想把握住吧。
當時組長那一雙眼睛可一直瞅著老大看,甚至粥粥也對周岩有那麼些意思。
顯然就是個香餑餑。
而今晚能把周岩約出來搓麻將,顯然就是一個可以參與競爭的機會。
譚馨原本想慢慢來的,以後也可以多約幾次,哪知道騷狐狸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玩了波大的。
要是她再玩波小的,豈不是直接被比下去了,那得多吃虧。
而且,誰說她就不能贏到最後?
她現在還剩下兩件,騷狐狸隻剩下一件,周岩還剩下兩件,隻要周岩一直做地主,輸的幾率更大。
也不知道是哪根線搭錯了,譚馨鬼使神差地說出了繼續。
說完就不能後悔了,譚馨抿抿嘴,一臉忍著臉蛋發燙,一邊看著麻將桌。
沒有看許秋泛和周岩。
“那就繼續了哦。”
許秋泛並沒有什麼在周岩麵前暴露的羞恥。
她是那種認死理的,認定了想追的男人就不會放棄。
周岩在她看來比同齡人優秀的何止數倍,甚至他帥氣的樣子就像光芒一樣占據了她的全部視線,讓她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真要放過才吃虧。
還不如梭哈一把搞大的。
萬一這條大魚真的被她釣上鉤了呢。
許秋泛是看不起譚馨這個小婊砸的,明明就是個騷,結果還要裝作這麼正經。
玩不起就彆玩嘛,非要參與進來,又菜又愛玩,典型的賭狗心裡,根本就和她不是一個段位的。
甚至許秋泛一開始都沒有把譚馨當做對手。
她的對手一直都是那個叫沈璃的女孩。
說是前女友,可誰都能看出來沈璃和周岩藕斷絲連的,說不定現在又重新好上了。
可無所謂,她又不知道。
就算周岩有女友了,她也當做沒有女友的來追,就算周岩動心了,也不是她撬牆角撬來的,而是正兒八經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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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泛的思路很明確,甚至她希望周岩多看幾眼。
畢竟脫都脫了,不看她豈不是太虧了。
她本來的目的就是想讓周岩看。
不過許秋泛瞅了瞅周岩。
“怎麼了?”
此時麻將機在整理,周岩偷看的時候發現許秋泛冷不丁地看向他。
多少有點心虛來著。
許秋泛並沒有因為周岩偷看而生氣,而是笑吟吟地說道“學弟我感覺有點兒小虧呢。”
“怎麼了?”
“你看你隻剩下兩隻襪子了,就算襪子沒了,也就看腳,看腳有什麼好看的。”許秋泛嘟囔著說。
“那不玩了?”譚馨這個時候也冷不丁地說。
其實她很希望現在就能結束,這樣就可以留到下次繼續,好歹也有緩衝的時間。
有了這一次的交集,譚馨相信周岩不會拒絕她和許秋泛的下次邀約。
隻是算盤打的叮當響,許秋泛卻是擺擺手“都玩到這個份上了,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反正也就咱們三個玩玩,其他人也不知道咱們會玩的這麼嗨,有什麼大不了的,學弟你說是不是?”許秋泛看向周岩,笑著問。
她算是把這次麻將小遊戲的性質挑明了,就是大家私底下追求刺激玩一下。
反正也就三個人。
隻要互相不說出去,就可以在旁人麵前當沒發生過,而三個也不會尷尬。
畢竟都尷尬就約等於不尷尬。
“泛姐有什麼建議?”周岩問。
這是周岩第一次喊許秋泛泛姐,許秋泛心裡樂壞了,儘量讓麵上保持淡定,她咳嗽了一下說道“要不咱襪子不脫了。”
周岩“嗯?”
譚馨?
“什麼意思?”譚馨忍不住問。
“要不摸?”
許秋泛對周岩俏皮地眨了眨眼,同時視線下移。
周岩
“許秋泛你有點過分。”譚馨沒想到許秋泛不僅臉都不要了,還無恥。
周岩覺得譚馨雖然悶騷一些,但好歹還是正常的。
許學姐這車開的,他都有點跟不上速度了。
“哪裡過分了,你不覺得這樣很公平嗎?”許秋泛問。
“確實公平。”譚馨點點頭說。
“那你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