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正喜歡一個女孩的時候,那和她所做的任何互動,都會十分有意思。
哪怕隻是親,隻是揉,隻是簡單地抱著,感受著她的氣息和體香,就感覺時間都有了意義。
和周婉在車裡溫存了好一會兒,周岩也不著急去乾其他事情,就這樣摟著周婉,踏實地睡了一覺。
這幾天和有容徹底玩瘋了,現在多少還是有些疲憊。
周婉這個時候也發現周岩竟然摟著自己睡了過去,眼裡也多了幾分無奈,這兩天看起來把這個男人累壞了。
她當然不知道在這一次資本爭端中周岩的作用並不大,甚至起的可能就是導火索的作用,她隻當周岩是真的因為太忙而變得疲憊,眼裡多了些溫柔,她最後也沒有打擾周岩,隻是任由他這樣摟著,挨著,當然她不忘把周岩不規矩的手,慢慢從衣服裡拿出來。
最後周婉也閉上了眼睛。
正午時光漫長又短暫,沒多久周婉就和周岩相繼醒了過來。
“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周岩說。
“怎麼,還怕顏沫多想呀?”周婉笑著打趣。
“嗯。”
“你都不怕我多想。”周婉說。
“你也一樣的。”周岩說。
“哪方麵的?”
“比如我已經見了小沫的家長,婉姐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的家長。”周岩笑著說。
“不行,這輩子都不行。”周婉輕哼了一聲。
她在心裡想,要是周岩隻有她一個女人該多好,可她也知道,這不可能。
喜歡上一個多情的男人,想和他在一起,首先要學會的就是分享。
周婉知道自己逐漸在陷進這段感情裡,是錯誤的,不該這樣,她應該克製,和周岩保持距離,不能沒輕沒重,可真正要克製的時候,心裡又會冒出很多不讓自己克製的理由。
或者沒有理由,畢竟念頭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酒店的房間,周岩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以後,周岩就不想動了,隻想躺在被窩裡繼續睡一會兒,於是也不管周姑娘反對不反對,趁著她不注意直接就把她拉進了被窩。
“下午就得動身準備了。”周婉輕聲說。
“沒事,就睡一小會兒。”周岩說。
“那定個鬨鐘。”
“嗯。”
被窩裡,周岩一手攬過周婉的脖頸,感受著肌膚和毛衣的邊緣,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徹底挨在自己的懷裡。
同時不忘把腿搭在周婉的腿上。
“這樣睡不舒服。”周婉說。
“那怎麼樣才舒服?”
於是周婉動了動,把自己的腿搭在了周岩的上麵。
“這樣睡我不舒服。”周岩說。
“我舒服就行。”
周婉輕哼了一聲。
周岩感覺周婉也學會傲嬌了,雖然隻是輕微傲嬌,不過也更嬌憨可愛了一些。
架著腿就架著腿吧。
這讓周岩有一種和貓咪玩放手掌遊戲的即視感。
之後就是睡覺了,冬天鑽在被窩裡,尤其是還有漂亮學姐陪在身邊,聞著她的沉醉體香入睡,絕對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更不要說還和她的腿挨著,感受著細嫩。
昏昏沉沉間,周岩做了一個夢,夢到和周婉還有小沫睡在一張床上,在夢裡和現實完全相反,是周婉看著他和小沫在做,甚至看得津津有味的。
然後周岩覺得周婉太皮了,直接把她拉下來一起,連帶著夢裡周婉的嬌呼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周岩!”
一下子夢醒,周岩睜開眼,發現周姑娘臉色羞紅地看著自己。
而他則
似乎能感受到一點點。
“流氓!睡覺了也耍流氓。”周婉瞪了眼周岩。
“擇日不如撞日吧。”周岩說。
“什麼?”
周岩沒給周婉繼續說話的機會
“又要洗一次澡。”
浴室裡,周婉沒好氣地說,她這個時候也在擦拭著身體,頭發也是濕漉漉的,還沒有吹乾。
周岩笑了笑,沒有一點做錯事的自覺,其實他是想克製的,但都到那份上了,怎麼克製的住啊。
他感覺應該是受有容的影響,讓他這兩天特彆想做。
當然為了身體健康,以後還是要自律一些。
於是這麼一搗鼓,很快就到了下午三點左右。
杭城在冬日裡總是霧蒙蒙的,隻覺得整座城市都蒙上了一層濾鏡,隻有那成片的楓樹,讓這座城市多了些色彩,多了些格調。
其實最讓周岩難忘的還是入冬的建鄴,那兒有梧桐,有楓葉,有時候分不清兩種樹,有時候又是涇渭分明的,那裡的紅綠燈顯示牌是按照標準最大號設計的,就是因為樹多,樹密。
在周岩看來,杭城既有江南水鄉的溫柔,又有來自建鄴的浪漫,似乎什麼都沾上一點,彙成了一座城市,後來地鐵不斷開通,杭城也充滿了大都市的味道,不過浪漫依舊存在,隻不過隱匿在車水馬龍之中。
很快周岩就開車來到了學校。
校門口有兩輛大巴車停著,這是專門租賃開去團建地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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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顧小曼就在不遠處,對著周岩揮了揮手。
周岩對著顧小曼笑了笑,不過並沒有過去,因為他注意到了顏沫同樣也在。
周岩來到了顏沫這邊,“小沫。”
紛紛有妹子喊姐夫,都是當時去參加顏沫生日宴的。
這段時間周岩和顏沫的事情其實顏沫這邊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大家也是曖昧地看著顏沫和周岩。
周岩隻是來招呼了一下,顏沫把自己的部委們拋下,跟了上來。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她輕聲嘀咕。
“肯定啊,說好一起跨年的。”周岩說。
“彆告訴我師大的那個也是你相好。”
彆看顏沫說的平平淡淡,但要是周岩真敢承認,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隻是朋友。”周岩說。
“嗯。”
“坐你車去嗎?”顏沫問。
“對。”
“周婉也在?”
“也在。”
“你也不怕彆人說閒話。”
說這話的時候,周岩和顏沫也來到了車子這邊,周婉坐在車裡沒有出來,而她早就從副駕駛坐到了後麵。
顏沫沒有坐副駕駛,而是同樣來到了後麵,坐在了周婉的身邊。
“婉姐姐,又見麵了。”顏沫笑眯眯地說。
周婉微笑了一下,客氣的那種。
真要說和她有多親近,那才顯得太假。
之前在她這裡丟失了體麵,讓周婉很難再以正常的,哪怕隻是朋友的的關係看待顏沫。
顏沫倒是沒多少在意,繼續在智創杯大賽上找話題。
“婉姐姐,我們好像到時候是在同一組,你要加油哦。”顏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