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時候不是男生不主動,而是得留機會給女孩主動。
感受著小妮子對自己的輕輕摟抱,將那絲絲縷縷的清香吸入鼻尖,周岩笑著說“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答應本身就是胡欣兒墊上來的台階,結果周岩直接把台階拆了,隻不過這會兒胡欣兒陷入自己營造的溫馨中,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是輕輕皺了皺小瓊鼻,小嘴微擰“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得陪我。”
“咱倆是同學。”周岩又說。
“不僅是同學,還是好朋友,可以一起睡覺的那種!”
不得不說,胡欣兒把‘胡攪蠻纏’的勁兒用在撒嬌上麵,這殺傷力簡直大的嚇人。
而且她這一次直接把而和周岩的關係定義成朋友。
“那你親我一口。”周岩笑著說。
“你先答應我。”胡欣兒沒有那麼容易上當,直接說。
“答應你答應你。”
“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
聽到周岩的保證,胡欣兒直接湊了上來,在周岩的右邊臉頰這裡親了一口。
“不夠潤。”周岩直接說道。
胡欣兒臉蛋羞紅,抿了抿嘴巴,再次湊了上去。
哪知道周岩這會兒轉過了頭,嘴巴剛好和胡欣兒嬌豔的小嘴唇碰上,胡欣兒睜大眼睛,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抗的動作,周岩就頗為霸道地把她摟住,深吻著她。
一切都發生在猝不及防間。
隻不過似乎因為周岩的力氣大了一些,胡欣兒並沒有生出什麼反抗的念頭。
在笨拙的迎合周岩的親吻之後,胡欣兒終於帶著幾分迷離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短暫的帶著些許強迫性質的過程。
車裡的曖昧氣氛攀升到了極點。
周岩摟著胡欣兒的小腰,和她來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胡攪蠻纏。
一直親了很久,直到胡欣兒微微喘不上氣,小手微微抵著周岩的胸膛,周岩才把她分開。
小妮子發絲微亂,漂亮的眼睛裡似乎還有一點點迷離沒有散去。
她稚嫩紅潤的小唇微微張開,薄薄的晶瑩繃出了美麗的弧線。
“乾嘛親我呀。”胡欣兒抿抿小嘴,似乎有一點點生氣。
“想親就親唄,管那麼多乾什麼。”周岩笑了笑說。
“我們是同學唉。”這話是胡欣兒說的,隻不過她也隻是提那麼一句,並不是借此強調和周岩的關係,從而指責他這這樣沒有禮貌的行為。
“那我們也是朋友,可以親嘴的朋友。”
周岩哈哈一笑,笑著說道,不忘伸手揉了揉胡欣兒的腦袋瓜。
“臭流氓!”
胡欣兒輕輕哼了一聲,雖然她的小性子似乎又上來了,但卻沒有和周岩多說什麼,反而隻是白了周岩一眼,然後臉頰紅紅地打開了車門,連忙走出了車子。
似乎她也怕周岩繼續對她胡攪蠻纏。
車門關上,胡欣兒對著周岩揮揮手,就走進了醫學院。
周岩失笑一下,隻覺得這個時候‘口是心非’的胡班長有點兒可愛來著。
開著車來到了洪大的主校區,一路開到了管理學院的女寢宿舍樓下,
這會兒學生們已經陸陸續續下課了,很多在邊上散步,奔馳車停在路邊,偶爾也會有學校往車內看。
隻不過車窗都是純黑單透的,外麵也看不到裡麵的情況。
回到象牙塔,看著這些年輕的身影,周岩既有一種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的感覺,卻又有一種前世就是一個夢,前世的夢醒了,他還是少年的感覺。
前世工作了兩三年之後,周岩回了一次學校。
原本的理學院已經改成了研究生綜合宿舍,一個中文係的朋友,剛好就住在他曾經住過的宿舍。
那會兒他看到了一個國字臉的保安大叔,也認出了是以前熟識的。
大二的時候他在學校的後勤部門工作,也兼顧桶裝水的配送業務。其中一個喜歡打太極的大爺,性格有些拗,明明過去了送水的時間,他都已經開始吃飯了,結果大爺還是打電話讓他過去配送,這也是一開始和周岩差點因為方言問題吵起來的大爺,隻不過後來關係也挺好。
有一次周岩從學校回家,大爺拉著他,硬是給他塞了一兜子的無花果,而這個大爺也是周岩畢業的時候在學校裡見過的最後一個人,他祝自己一路順風,前程似錦。
另一個就是那個保安大叔,國字臉,看起來有些嚴肅,但為人親和,每次周岩來自己的樓棟配送,他都會幫著自己把桶裝水一桶桶地搬出來。
周岩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這個保安大叔在之後的有一天叫住他,讓他一定要考研,一定要考研,非常嚴肅地跟他說。
隻不過那會兒他忙著追唐糖,哪有功夫去操心什麼考研的事情。
到後麵重回母校和大叔又見了一麵,自己沒上去打招呼,大叔反而主動上來了,還準確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周岩,好久不見啊,回母校看看嗎?”大叔當時笑著說。
周岩點點頭,也和大叔熱絡地攀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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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時間堆砌的陌生感消失一空,像個多年的老友一般交流。
以前許秀娟經常會寄橘子給他,東鄉的湧泉蜜桔很有名,很好吃。周岩也會偶爾給兩個保安一些橘子,可能交情就是這樣攀上的。
再次見麵之後,保安大叔也跟他吐露了一些以前他不曾了解過的家庭情況。
直言自己有兩個兒子,都在洪城有事業編製,大兒子在社保局上班,娶了個醫生,小兒子在社區管理中心,還是個單身漢。
而且都有車有房,不需要他擔心,在學校裡當保安,也省的兩個兒子給他操心,他也過的舒坦。
大叔又問了周岩的情況,他也如實說自己在創業,大叔笑著說年輕人就是有衝勁啊,什麼東西都想嘗試嘗試,機會也全都是你們年輕人的。
大叔又問他有沒有考研,周岩說沒有。
大叔遺憾了一下,最後也沒說什麼,直說每條路都有出路。
之後大叔又說起了好多個配送過桶裝水的學生的名字,對他們的情況也都如數家珍。
他表現出來的樣子不像個保安,反而真和學校的老教授一般,尤其是那個說話的調調。
周岩提了一嘴,大叔也簡單給他講了講過往。直言自己以前也是在學校的後勤部門當個小領導,隻不過學校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受到了牽連被解職。
他年紀也不小了,最後選擇當個保安,他說自己沒幾年就退休了,日子也過的清閒。
周岩聽周婉說起過學校發生的事情,以前的校長也因此進去過,這也直接導致了學校在一些問題上的‘停擺’。
就比如以前新生報道有專門的校車接送,他這一屆就沒有了,結果被他撿了個漏,和公交公司合作,賺了一波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