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是有沉沒成本的。
在明知不可挽回的前提下,許秋泛肯定要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但這份利益具體是怎麼樣的,許秋泛並沒有明確的預期。
而在周岩給她畫了一張大餅之後,許秋泛的期望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輪廓。
哪怕需要時間。
但心裡還是不可避免產生了一絲向往。
公眾號的玩法她已經輕車熟路,無非就是通過發布優質內容快速漲粉,然後通過廣告變現,誰的粉絲多,誰的流量大,誰的廣告收益就越多。
許秋泛是公眾號的‘內測’選手,自然也知道其中有多麼暴利。
而且組建工會,不僅能自己賺錢,團隊成員賺錢了你也有分成,僅僅是短短的一個月,許秋泛就靠著這一套模式賺了足足三萬塊錢,甚至她都沒有拍多少軟廣,工會產生的收益占了大頭。
這也讓許秋泛深刻明白公眾號絕對會是搖錢樹,是暴利產業,原本她隻是想周岩會給她傾斜更多的資源,卻沒想到周岩承諾以後可以讓自己親自管理這一暴利產業。
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隻有她才有這個特權。
哪怕心裡依舊有點兒埋怨周岩欺負了自己,但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態其實已經在快速轉變。
畢竟身子都給周岩了,如果不能得到實際的利益,她不得虧死!
如果譚馨知道了,肯定也會笑話她。
“真的假的?”許秋泛不確定,看向周岩問道。
周岩這會兒其實有點兒食髓知味,和許學姐隻在浴室裡做了一次,就草草收場,其實他還是意猶未儘的。
手覆住了酥軟,輕輕摩挲,一邊摩挲周岩一邊說道“當然是真的,這種產業肯定得讓信得過的人來管理,如果你願意來,肯定再好不過。”
“我是你的誰?”許秋泛冷不丁地問道。
“學姐。”周岩笑了笑說。
許秋泛聽到了不滿意的答案,眉毛微皺,略帶幽怨和質問的語氣問道“就隻是學姐?”
“不然呢,你想要什麼關係?”周岩反問。
許秋泛抿了抿嘴,心知自己說出來反而才會一文不值。
但她不太習慣周岩這樣的態度,明明才剛把身體交出去,雖然有承諾,但也隻是未來的承諾,她現在其實還是有一些空虛感的。
許秋泛發現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住心裡的情緒,很容易就會被周岩的話左右。
這樣的變化肯定是不好的。
但她又沒法改變。
尤其是在這樣無名無分的‘狀態’下,周岩還略有些放肆地‘玩’自己。
“不用想的太複雜,也沒必要弄的太複雜。”周岩說道。
“你說的容易。”許秋泛還是耍起了小女生的性子,白了周岩一眼,忍不住繼續說道“我都被你欺負了,你想怎麼樣肯定就怎麼樣了,反正我也沒辦法反抗什麼?”
“你怎麼突然變得跟林黛玉一樣,這不像你許學姐。”周岩笑著說。
許秋泛知道自己在周岩麵前確實矯情了,但誰讓她剛剛失去了珍貴的東西,早就亂了分寸,她忍不住拍開了周岩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你還說,我隻是來廈門玩,剛好看到你也在,來找你就被你欺負了。”
“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周岩問。
許秋泛被周岩看的有點兒心虛,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地嚷嚷道“我閒的啊,飛過來讓你”
周岩心道還真有這個可能,不過在‘受傷’的學姐麵前他不能說這話,隻是笑著說道“好了,事情都做了,我也不會不認,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你都對幾個女孩說過這話了。”許秋泛略帶一點抱怨地說。
“那肯定不止五個了。”
“我就知道。”
許秋泛一直以來對周岩的男女關係認知都比較模糊,現在聽周岩承認不止五個了,她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有一種自己被當成貨物賤賣的感覺。
“先不說這事了。”周岩直接攬過許秋泛的小香肩,讓她被迫往自己懷裡倒,一直她完全挨住,周岩才略微鬆了些力道。
看著不太情願如小野貓似的許秋泛,周岩問“想想明天去哪裡玩?”
“去深城咯,周岩你不是說要去看看企鵝公司嗎,我正好可以陪你。”許秋泛說。
“去深城挺遠,可以先去潮汕玩一天。”
“都行。”
“那現在呢?”周岩問。
“什麼現在?”
許秋泛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現在睡覺嗎?”
“不然呢?”
“要不”
“不要。”
“我還沒說。”
“鬼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許秋泛依舊處在被周岩欺負之後的心裡不平衡上麵,哪裡看不出周岩的心思,但她不太想讓周岩得逞。
“真不試試?”
“不試。”
周岩沒再猶豫,掰過許秋泛的肩膀,在後者嬌呼聲中讓她翻過了身子,白皙的裸背露在了外麵,還有薄被輕輕遮住的雪白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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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我說不要。”
“我知道啊。”
周岩按住了亂動的許秋泛,一邊起身一邊笑著說道“我隻是通知你。”
許秋泛哪裡不明白周岩想做什麼,她掙紮著想要起身,隻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周岩。
“哼”
許秋泛臉蛋瞬間桃紅一片,連帶著小手也忍不住攥緊。
她不願意,不願意啊,結果周岩又來強迫,上癮了是吧。
哪怕心裡再抗拒,可周岩一直懟一直懟許秋泛終於認命似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強烈羞恥下的酥麻刺激感。
周岩沒想到許秋泛真心實意地跪了,頗為滿意。
於是滿意之下,許秋泛徹底遭了殃。
呀呀嗚嗚的。
半夜,兩點。
許秋泛睜著又困又清醒的深邃眸子,無比幽怨地看著周岩。
“現在滿意了嗎?學弟。”
在學弟這個字眼上她咬字咬的頗為清楚,帶著濃濃的強烈的情緒。
深更半夜本來就容易發困,結果還要承受著周岩。
她其實真的就沒有其他任何的心思,隻想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這又煎熬,又爽的感覺,太刺激她了,太折磨她了。
可周岩就是不結束。
一直持續到現在兩點。
周岩當然知道時間不早了,但誰讓他還在興頭上,隻能讓學姐委屈委屈受罪了。
“大半夜的你給我弄睡不著了。”
其實許秋泛對周岩說話一直保持一種‘禮貌’,畢竟一開始都沒有‘撕破臉’,現在更不可能撕破了,隻能無奈認下的同時,帶上了一點對周岩的‘屈服’。
“秋泛。”
“你喊我名字乾嘛?”
“這樣喊有感覺。”
“喊學姐。”
“喊你學姐你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