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拿著手中的打火機,看著王胖子。
"這上麵的字…是我小時候刻下的…"
此時的吳邪聲音顫抖,還有些哽咽,我看了他一眼,直接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乾屍。
"你有你三叔的照片嗎?"
吳邪和王胖子一愣,我繼續道:"一個人就算是死亡,隻要是沒有動過大型的整容手術,骨骼是不會發生變化的。"
說著我指了指眼前的乾屍,"你看眼前這個人,寬額頭,塌鼻骨,根據腐蝕的程度看,死了起碼二十年。"
二人一聽這容貌,再加上這死亡時間,雖說他三叔消失了差不多也快二十年,可是不可能是他當年剛從長白山下來就被人噶了吧!這就有些不大對勁兒了。
"那…那這個人是誰?"
吳邪呆愣的看著我,仿佛我就是他眼前的光一樣,我也不負眾望的從乾屍身上找到了一個錢夾,根據錢夾所的內容,眼前這個人名叫楊大廣。
王胖子看向吳邪,一臉嘲笑。
"吳邪,情緒會讓一個人的智商降低啊!"
吳邪瞪了他一眼,"那我也比你聰明!"
二人立馬戴上手套,試圖在楊大廣身上再尋找其他線索,而我退後一步,將地方讓給他倆折騰,一屁股坐在了屋內唯一的床上。
哢嚓——
二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我,我低頭看了看屁股下的床,抬頭與他二人對視一眼,立馬起身,直接把床板掀翻,隻見床底一個巨大的木頭箱子,裡麵全都是磁帶。
王胖子震驚的拿起一盤,"你三叔…是票友?!"
吳邪白了一眼王胖子,斬釘截鐵的道:"這裡麵肯定錄了其他內容!"
我看了一眼磁帶,"現在也沒有帶錄音機,隻能拿回去再聽了。"
吳邪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說法,轉頭又對著楊大廣的屍體上下其手,最多獲得的隻有半張照片,照片裡除了楊大廣,吳三省,還有一位女人,吳三省的姘頭陳文錦。
除此之外,不管錢夾還是照片,背後都刻了一個零四四的數字。
一番打量下來,吳邪覺得沒有其他線索了,便帶著我們離開了,我腳步一頓,轉頭朝著牆麵看了一眼,吳邪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下意識的轉頭詢問著。
"怎麼了?"
我回頭看向他,搖了搖頭,抬腳跟上了吳邪。
既然他沒有發現,我也不想點破,畢竟設局之人並不想要吳邪的命,依照吳邪這個速度,剛剛好也可以拖慢空海家族的速度。
不過,話說回來,我記得後來他們去了雷城,說是可以撫平一切遺憾,不知道空海家族知道了,會不會也準備插一手。
過來吧!視線都轉移過來才好!隻有這樣,才能保證老太太的安全。
我們帶著磁帶回了吳山居,彆說這吳山居雖然真貨不多,但老東西是真不少,瞧瞧這八十年代的錄音機,擱那時候,這可是好東西啊!
吳邪將一盤磁帶直接放了進去,一按播放鍵,一首《牡丹亭遊園驚夢》的昆曲直接響了起來,王胖子瞬間來了感覺,蘭花指一翹,像模像樣的比劃著,仿佛自己就是那杜麗娘。
我看著眼前老大一坨在晃悠著,手莫名的有些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怨念太深,影響到了吳邪,他果斷直接掐斷音樂,王胖子一臉遺憾。
"嘖!我這剛有點感覺!"
我挑了挑眉,"啥感覺?杜麗娘上身的感覺?正好我最近在學驅邪來著,要不試一試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