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經的說著,霍道夫眉頭緊皺一路沉思。
想來想去還是最好去一趟鬼船出現的現場。
霍道夫帶領著我們倆人直奔河道,據說這裡以前確實是有一條河的。原本還有個船廠,後來河水乾了,船廠自然也就黃了。
我們下了河道,找了一圈,還真彆說,倒是找到了不少瓷缸的碎片。
我嗬嗬一笑。
"這麼多年,瓷缸碎片居然還沒被掩埋,真是……稀奇。"
霍道夫拿著瓷缸碎片的手一僵,又恢複了若無其事的樣子,一旁的羅茶也點了點頭。
"我覺得也不大可能是那艘鬼船上的。"
霍道夫瞪了我倆一眼。
"不幫忙,就彆說話,先拿回去研究一下。"
我和羅茶對視一眼,隻好乖乖蹲在地上開始撿碎片。
碎片拿到手後,覺得臨河鎮也沒再有探查的必要了,所以我們連夜開車返回。
羅茶負責清洗碎片,霍道夫負責還原,我和坎肩站在一旁嗑著瓜子閒聊。
"哎!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坎肩看向我,我隨意的答道:
"我叫……倪大野。"
坎肩一愣,似乎沒有聽明白,我解釋道:
"我姓倪,大小的大,田野的野。"
"哦~大野!"
"哎!"
霍道夫輕飄飄的瞥了一眼,一臉嫌棄的看向坎肩,又收回視線繼續還原瓷缸。
"哎!大野,這就是你們去清河鎮的發現。"
我點了點頭,隨即撇嘴。
"我覺得就算還原了也沒啥用。"
"誰說沒用的,這個瓷缸,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霍道夫黏上最後一片瓷片,脫掉手套,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坎肩一臉懵逼。
"說明啥問題?"
"古代這種大小的瓷壇,一般都是裝酒的,那麼問題來了,這艘船是運酒的,還是這個隻是祭品?兩種可能。"
"這運送酒水的話,很可能是陪葬品,可祭品……"
"一般出海的船,船長都會帶一壇酒,出發前用來祭河神用的,以保此行平安。"
坎肩點了點頭,我挑了挑眉。
"那這事跟羅茶有關係?難不成鬼船帶走他的母親……是為了釀酒?"
霍道夫的死魚眼直接瞥了過來,恨不得將白眼翻到天上。
"我猜,那所謂的鬼船,很可能投機倒把的酒販子,趁夜販賣,結果被羅茶看見了,所以才裝鬼嚇他。"
聽著霍道夫的解釋,感覺……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我剛要點頭,突然一聲慘叫,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齊刷刷的順著聲音衝了出去。
直到看到樓梯口處的黑影,我們三人圍了過去,隻見羅茶整個人頭朝下的躺在樓梯上,脖子處明顯的紅斑,牆壁上幾隻血紅色的手印。
我摸了一下手掌印上麵紅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不像是人血。"
一旁的霍道夫用自己的手作為參考,與血掌印比量了一下。
"不是正常人的手,有點大。"
一旁的坎肩瑟縮了一下脖子。
"不會……真撞鬼了吧!"
霍道夫一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