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了,可被一個全身黝黑一米八的人叫大叔,心裡彆提有多不痛快了。
當下就撂了臉子。
"你們要去那樹林乾什麼?"
丁金根臉色一變。
"讓開!"
吳邪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廓爾喀,隻見剛剛還神色激厲的人,突然盯著吳邪冷笑一聲。
"你再裝什麼,你不也下去過嗎?"
"什麼?"
吳邪直接愣住,我聽著他們囉裡吧嗦個沒完,直接掏出一捆繩子,繩頭係著重物,輪了兩圈,手一鬆,繩子朝著丁金根而去,丁金根下意識的想躲,但繩索很長,他還沒來得及避開,直接被繩索纏住,我瞬間拉緊,腿一夾馬腹,驅著馬圍著五人繞圈,有一人見事情不妙,直接掏出匕首割斷繩索,一夾馬腹朝著小樹林就狂奔而去。
我忍不住嘖了一聲,吳邪和張起靈驅馬追了過去,王胖子另拿出一條繩索,一頭甩給了我,趁著四人還沒有掙脫束縛,我倆快速的將四人再次綁了個結實,順便下了他們手中的武器。
等我再抬頭看向小樹林的方向時,月光已經進入雲層,黑暗瞬間席卷而來。
我眉頭緊皺,眼睛死死的盯著小樹林的方向,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三塊巨大的石碑,雖說是白色的,但我敢肯定絕對不是漢白玉。
彆看我離的遠,但我的眼神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畢竟又有幾人能夠夜間視物,還能夠開鬼眼的?
等月光跳出雲層後,三塊石碑也跟著消失不見。
我一下子愣住,如果說這是海市蜃樓,未免有些太過真實了,總不可能……真的陵墓成了精吧!這我可真的不信,畢竟建國後,可不許成精的!
雖說……這話說出來我本人都不怎麼相信罷了。
我和王胖子將人綁著帶回了營地,此時的營地躺著的兩具屍體已經被開膛破肚,露出來肚子裡的東西,都是黑不溜秋的石頭,我看這些東西怎麼有些像當初啞女給我的那塊?
一旁的王胖子摸著下巴道
"這口味夠重的啊!這都能吃得下去?"
"可能真的中邪了吧……"
如今我隻能這麼解釋現在發生的邪門事件。
等吳邪他們回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聽著吳邪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後,我感覺這背後肯定有什麼東西操控著這一切。
我活動了一下肩膀,莫名的一股疲憊感席卷而來,我一驚,這是我從來不會有的狀態,再看向一旁的吳邪幾人,似乎都有些勞累過度的樣子。
還沒等我想明白,我已經被張起靈押著去休息了。
等再次醒過來後,天已經亮了。
淩晨四點的草原上,天色漸亮,東方的地平線上泛起一抹魚肚白。晨曦微露,朝霞映照著天空,將那一片片白雲染成了淡粉色。此時,草原上的露水還未乾透,晶瑩剔透的露珠掛在草尖上,隨風搖曳,宛如一顆顆璀璨的寶石。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廣袤的草原上,給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此刻,草原上的萬物仿佛被喚醒。
在這絢麗的日出景色中,草原變得更加生機勃勃,充滿了希望與活力。而草原上的我們,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魅力,不禁陶醉在這美好的晨光之中。
張起靈和狗子坐在一起看著日出,看著我醒過來頗有些吃驚,另一邊的吳邪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二人對視一眼點了一下頭,張起靈就直接披著睡袋,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