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鯉隻覺得背後有些惡寒。
要不是靳卿反應快,他們就是唐管家他們的下場。
伊鯉給靳卿比了個大拇指,給他比了個囗型“你真厲害。”
即然做不到什麼對他有利的幫助,就一下積極的情緒價值。
“馬屁精。”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無聲的做著口型。
看懂了他口型的伊鯉“……”
他根本不需要的,好嗎。
這次是她自作多情了。
下次再誇他,她就是他的爹。
?????
伊鯉很好奇靳卿是如做到未卜先知這件事情的,她好學習一下。
伊鯉開始打量著室內的環境,發現這裡是一個兒童房,溫馨裝扮以及整齊放在展櫃之中的各個嬰兒用品,牆上還貼著一張張關於嬰兒的照片,上麵還貼心的貼著標簽。
‘鯉鯉一個月’、‘鯉鯉兩個月’、‘鯉鯉三個月’……
每個月的標簽下麵都是滿滿的照片,有小嬰兒睡覺的照片,有小嬰兒吃飯的照片,有小嬰兒玩玩具的照照片等等,這些記錄生活的照片能看出拍攝者從一開始的攝影角度稚嫩到後來的得心應手甚至還有些大師的風範。
“這些應該是礦主給他女兒拍的。”
伊鯉從上麵的照片感受到了愛,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
她想起劉小蝶之前和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這個身份不是礦主親生的女兒,而是被他收養後當做祭祀的祭品。
伊鯉開始尋找著自己想要的線索。
在一個暗格裡,找到了一本日記。
黑色的封麵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這個筆記本談不上什麼精美高級反而破舊劣質,是幾年前的東西,應該還是他沒有發家時才會有的筆記本。
她剛要伸手去拿,就被靳卿提了起來“小朋友不要亂跑,小心把自己小命玩沒了。”
伊鯉聞言向靳卿投去憤怒的目光。
真把她當個小屁孩了嗎?
她又不是蘿卜,乾嘛要把她拎來拎去!
靳卿說著,將伊鯉往後拎了,然後戴了一雙黑皮手套才去拿那本黑色筆記本,下一秒,剛剛碰上黑色筆記本的手套發出了滋滋的聲音,黑色帶著腥臭的濃煙升起,伊鯉默默的摸了摸自己剛剛要去拿的手。
還是自己大意了,以為有靳卿在就放鬆了警惕。
“你的思維已經被你的身體影響了,希望你在你恢複正常之前,好好聽我的話,伊鯉小朋友。”靳卿跟拍西瓜一樣拍了拍伊鯉的頭,讓伊鯉有種自己正在被靳卿敲著看看自己腦子發育成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