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在車內,綠燈亮起,商務車停在黑色小轎車的後麵,小女孩牽著母親的手,背著書包一蹦一跳地過著馬路。
“靳卿,我們為什麼不做改變命運的那個人呢?”
“可是我們隻是小小的螞蟻,怎麼阻止得了巨輪。”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審判庭一年為了封本,已經犧牲掉太多玩家了,如果我們擁有第二種阻止副本降臨的辦法,我們將會避免更多人的犧牲。”
靳卿拿著手機,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我的師傅叫殉,他是個退伍軍人,那時進入遊戲,救下了那時還是個菜鳥的我,把我收為他的徒弟,我跟了他十二年,我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提出和你一樣的計劃。
後來,我親眼看著他因為計劃失敗,我們審判庭在那時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與毀滅。我本來也應該死在那場係統降臨的懲罰,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換了現在的我。”
伊鯉愣住了“為什麼會失敗?”
“不要試圖改變未來,這是他在死前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靳卿聲音有些沉重“你應該明白的我意思吧?我們審判庭到現在,還沒有恢複元氣,它已經經不起第二次的失敗了。”
“如果我想試一試呢?”
“你知道蝴蝶效應嗎?”
“知道。”
“你應該明白,當你做下決定的那一刻,你的未來就已經被書寫好了。你不會知道你的改變到底是好還是壞,或許,就目前而言,現在的選擇是最安全的。”
“你現在或許不懂,你以後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伊鯉聞言,暫時按捺住自己萌生出的想法。
她現在還需要韜光養晦,等她能搬出去自立門戶了,再向靳卿證明,試試或許真的可以成功。
靳卿掛斷電話後。
坐在旁邊一直把自己當空氣的許諾有些疑惑地朝靳卿問道。
“老大,你什麼時候有師傅了?那個殉還是個退伍軍人啊?他們不是說殉是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嗎?”
靳卿淡淡地瞥了許諾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許諾默默閉嘴,老大不想說就不說吧。
但是真的好好奇問老大為什麼要騙人家小姑娘。
伊鯉掛了電話看向雪劄“殉是誰?”
“啊?殉?什麼殉啊?”
“你說的是曾經差點一炮炸穿島國的那個暴力玩家殉嗎?”
“靳卿說殉是他的師傅,那是個怎樣的人啊?”
“不清楚,那個殉早在老大崛起的時候就銷聲匿跡,沒有人知道殉的樣子,沒有想到老大竟然還是那個暴力玩家的徒弟。”
“是啊,聽說殉特彆喜歡扛著自己的本命武器銷魂大炮炸副本,她通過地副本不是她打出來的,是她硬生生給炸出來的。”
“她是怎麼死的啊?”
“這個就不清楚了,有人說她的大炮卡殼了,還沒有打出來就被怪物吃了,畢竟那時所有人都在罵殉。
他們說如果沒有那銷魂大炮,早就被怪物吃了。
還有人說,這人試圖切斷副本與現實的關聯,被梯度遊戲親自下場抹殺。
畢竟那可是梯度遊戲的飯碗,平日用大炮到處轟炸導致梯度出了不少漏洞也就算了,還想把人家飯碗給徹底掀了,梯度遊戲肯定不乾啦,要我說……”
嚴謹說的話,伊鯉聽著聽著,思緒就忍不住飄遠。
“小莉,你怎麼了?發什麼神呢?”
雪劄給伊鯉麵前打了個響指,問道。
伊鯉回過神來“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奇,多想了一些。”
“是嗎?”
“好了,這裡的東西我們都檢查了一遍,這孩子我和嚴謹處理一下帶走。你們可以先去車上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