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傳統的丟手絹一樣。
遊戲開始,丟手絹者在圈外逆時針跑動,可隨時將手絹丟在任意一個遊戲者的背後,然後繼續跑圈,當跑到該遊戲位置時,用手絹輕拍其背部,該遊戲者即為失敗,二人交換角色,遊戲繼續。
如果丟手絹的人被遊戲者抓住,視為遊戲失敗,將會受到懲罰。
兩個伊鯉了解了遊戲規則後,開始默默觀察周圍的‘同類’,它們一模一樣,就連眼神也看不出什麼差彆,淡漠而又麻木地看向旁邊,扯著僵硬的嘴角露出詭異的弧度。
坐在其中隻覺得渾身發寒,讓人心中莫名地膽顫與害怕。
不過,這裡坐著的參與者也不少,係統肯定不會讓她如此安逸得躲過另一個自己的追殺,所以這個懲罰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那我們就開始一起玩遊戲吧?讓我先來吧~”
它拍了拍手,她們也不受控製的開始拍手。
詭異的歌謠響起。
她們不受控製得跟著拍手歌唱。
「丟、丟、丟手絹~」
「我和阿妹丟手絹~」
「丟、丟、丟手絹~」
「阿妹快來丟手絹~」
「一粟米~一口瓜~」
「阿妹肚子吃不下~」
「阿媽直把阿妹誇~」
周圍的環境開始在她們眼前變化。
猩紅的天空下,旁邊出現了一口枯井,一個枯黃乾瘦的女人提著笨重的水桶往裡麵丟去。
此時,一個穿著破爛麻布裙的女孩噠噠噠的跑過來“娘,我餓。”
女人聞言顧不得手裡的水桶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女孩的身體早已被饑荒迫害成了一副骨架,單薄的身體因為女人的這一巴掌直接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餓餓餓!你是豬嗎?這麼能吃!連個兒子都不是,你個賠錢貨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在女人惡毒的咒罵下,女孩的呼吸漸漸變得微弱。
女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在木桶上,係著繩子啪嗒一下丟了下去。
過了半晌,繩子被扯動了一下,伊鯉看到女人麵露激動,瘋狂收起木桶,木桶緩緩上升,女人拉的額外吃力,終於,她看到了木桶內的東西。
那是一盤肥的流油的燒雞,即使伊鯉距離那麼遠,也能若隱若現的聞到那股勾人的肉香味。
女人寶貝似的抱起木桶,在路過女孩身邊時竟然嗯哼哼的踢了一腳“賠錢貨你怎麼不死外麵?”
說完就離開了。
過了很久,小女孩竟然掙紮得爬起來了,她像是著了魔一樣靠近那口枯井“媽媽,我好餓啊,我真的好餓。”
她越靠越近,直到撲通一聲,她掉進去了,像是被井給吞掉了一樣。
畫麵結束的一瞬間,黑發伊鯉隻覺得心臟漏跳了一拍,下意識的看向身後,隻見一條紅豔的手帕正放在自己的身後,丟手絹的那個女孩正看著她,朝她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黑發伊鯉“……”
她毫不猶豫的抓起手帕就朝那個女孩跑去。
在碰到手帕的一瞬間,腸胃開始出現空洞的饑餓感,讓她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隻想吃飯,用食物安撫暴躁的腸胃。
她努力克製住內心無法壓抑的饑餓,朝著女孩跑去。
女孩轉身朝著伊鯉原本的位置跑去。
就在即將坐下時,女孩的身後被一隻手抓住“你失敗了,我抓到你了。”
黑發伊鯉話音剛落,她就在自己麵前炸開,她胃裡的饑餓更加嚴重了,看著被炸剩到殘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盤油亮噴香的燒雞。
她內心湧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它的肉是否和那隻燒雞一樣美味?
她強忍著味蕾中的饑餓,拉回即將失控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