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國際的其他兩名成員,不列顛聯盟與意大利社會主義共和國一直密切關注著公社內部的情況。
巴黎的事情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傳到了這兩個國家的耳朵裡,兩國對此都表示極大的不理解,阿洛人民協會的訴求他們能夠理解,可索雷爾派的行為他們就無法理解了,莫斯利與墨索裡尼這兩名與瓦盧瓦一樣的極權派更是想當麵找上他質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倘若公社真的打算實現阿洛人民協會的訴求,這不僅會在公社內部造成影響,更會對整個第三國際以及世界左翼運動造成影響。
法蘭西公社作為工團主義等一係列左翼思想的老大哥帶頭向德帝國主義妥協,這事情要是真乾出來了,那世界共運將遭到重大打擊。
不列顛聯盟與意社也都派人去公社勸說公社政府堅定立場,不要向德帝國主義妥協。
公社政府當然知道這一點,可富爾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勞工總議會內部的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最終結果是妥協退讓,,他不可能違背在總議會上的投票結果,他是各派妥協出來的總議會主席,自身沒有那麼大的權力與威望否決總議會的投票結果。
並且這件事若是一直拖下去在公社內部造成的負麵影響隻會越來越大,公社政府不能說不幫阿爾薩斯洛林人,否則這就是對法蘭西民族的拋棄,在民族主義的裹挾下,公社政府能做的最好選擇便是妥協。
瓦盧瓦知道這件事會造成什麼樣負麵影響,但這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因為做出這個決定的是勞工總議會,是現任公社政府,不是他索雷爾派。
他也向英意的極權派人士說了這句話,莫斯利與墨索裡尼的人聽到這話便沒了意見,他們已經知道瓦盧瓦想乾什麼了。
最終在經過五天的討論後,公社政府做出了真正的決定——向德國表現交涉意願。
然後該怎麼交涉呢?
德國與公社兩方一直處於長期對立狀態,林尚舟上台後德國政府對公社的外交態度有所緩解,但也隻是有所緩解,雙方過去十多年裡長期處於對立狀態,想要聯係對方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十月二十日,公社政府通過國際媒體的渠道向德國外交部轉達了自己的交涉意願,理由倒也是十分的偉光正“為了公社內部的原阿爾薩斯洛林人民”。
在公社表達出這樣的意願後,整個世界又一次炸鍋了。
流亡在公社的各國革命派對公社的這一行為是非常之不滿,可他們是寄人籬下的流亡者,無家可歸的他們被公社收留,離不開公社的資助,更重要的是公社會幫助他們訓練軍隊,所以,流亡者們隻是不滿,彆的什麼都沒說。
第三國際的剩餘兩個成員國,不列顛聯盟與意大利社會主義共和國內的人民對此是極為震驚,情緒激動者更是直接撕碎報紙,大罵公社這是反動派行徑,是在向德帝國主義妥協,兩國政府因為提前預料到這件事,政府人員沒有感到太過於震驚。
至於是否要因為這件事而對公社提出抗議,不管是不列顛還是意社都沒有這麼做的想法,因為沒那個必要,第三國際就三個國家,公社還是最強的那個,沒必要把關係搞得不痛快。
在阿爾及爾的總督府中,貝當神情嚴肅的背著手,站在陽台上望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地中海,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學生,otl的知名法國政治家,法國將領——夏爾·戴高樂。
此刻戴高樂的神情與貝當一樣的嚴肅,凝重的氛圍彌漫在整個陽台之上。
“如果德國真的跟公社搞好了關係,那我們的處境就麻煩了啊…”
貝當眉頭緊蹙,內心對公社的行動感到極大的震驚與不敢相信,他語氣嚴肅的說“如果德國放棄我們,轉而去跟公社交好,那我們永遠都彆想回家了。”
說到最後,貝當似乎已經見到了未來的自己隻能在阿爾及爾遠望故土的景象,語氣不禁帶上了幾分顫抖,畢竟這是現實,不是遊戲。
他身後的戴高樂開口說道“元帥,我認為公社這是另有所圖,我們尚且沒有完全放棄阿爾薩斯洛林的想法,他們又怎麼可能放棄那片土地。”
“不論現在的公社與德國關係怎樣,未來兩國間必定會產生新的矛盾。”
戴高樂在闡述事實,也是在安慰感到失落的貝當。
“希望如此吧…”
貝當緩緩點頭,內心祈禱著事情可以出現轉機。
阿爾及爾因為公社的行動而出現了短暫的恐慌,永遠無法回家的恐怖情緒在從本土逃難來的法國人中蔓延,也因此出現了騷亂事件,不過很快的這種騷亂事件就被鎮壓下去,這樣的話題也無人再提。
在彼得格勒東宮的總統辦公室裡,一位文質彬彬的男人正坐在那屬於俄羅斯共和國總統的位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手上的報紙。
他就是俄羅斯的現任總統——亞曆山大·克倫斯基。
克倫斯基在剛知道公社的決定時與其他人一樣感到十分的震驚,但很快的他就恢複過來,心裡的震驚也轉變為了對公社真正目的的猜測。
他知道法德矛盾一點不比俄德矛盾低,公社這麼做一定是另有所圖。
現在克倫斯基的內心更好奇的是德國的那位社民黨宰相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德國人會選擇與公社交涉嗎?
克倫斯基很好奇這件事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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