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施坦因詫異的看著自己侄子,他有搞不明白自己侄子是怎麼想的,居然想跟林尚舟來一場兵棋比試?
“你為什麼想跟希佩爾少將來一場兵棋比試?”
曼施坦因對小興登堡問道,他倒不是擔心自己侄子會輸,他是擔心林尚舟會輸然後自己侄子因此更討厭林尚舟。
“沒什麼特殊的理由,隻是想跟他比試一場。”
小興登堡對曼施坦因講到,一臉的真誠。
聽著自己侄子的話,曼施坦因內心頗為不相信,他是真的擔心自己侄子會在比試打敗林尚舟後更加討厭他,於是他特意問道“你不會是覺得希佩爾少將在軍事上能力不足,所以打算借在兵棋中擊敗他來羞辱他吧?”
叔叔的話讓小興登堡連連擺手搖頭道“不不不不,怎麼可能,我隻是想跟他比試一場而已。”
“再怎麼說他是教官,我雖然討厭他,但不可能羞辱他啊……”
對教官不禮貌和羞辱教官是兩碼事,小興登堡這是分得清的,再說他自己也沒羞辱林尚舟的想法。
曼施坦因深深的看著小興登堡,幾秒後點點頭道“你說的也對。”
“這件事我要問一下希佩爾少將的意見,他要是同意,那下午你就去演習室等著,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沒辦法了。”
“嗯嗯。”
小興登堡連連點頭,接著問道“我能帶上弗裡德裡希嗎?”
“弗裡德裡希?”
曼施坦因回憶了一下,想到這是學院裡的小魯登道夫,雖然他不用這個稱呼叫他。
“他似乎很尊重希佩爾教官,所以我才想帶上他。”
考慮到自己侄子和小魯登道夫的關係和他說的這句話,曼施坦因最終點了點頭。
“可以,但彆再帶上彆人。”
他不忘叮囑一下小興登堡,學員和教官比試兵棋,並且教官失敗,這是一件多麼離譜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傳出去的。
“我當然不會再叫彆人的。”
小興登堡笑著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他想到了林尚舟說的那個逃兵,在猶豫了一番後他對曼施坦因問道‘那個,叔叔,去年的演習裡,真的有一個容克軍官逃兵嗎?’
聽到侄子的話,曼施坦因眉頭一皺,他剛想問小興登堡是從哪知道的這件事就意識到是林尚舟告訴他們的這件事。
因為這事情太丟臉了,軍方就封鎖了消息,沒有讓他外露,而現在他也不擔心這件事會被其他人知道,在場的其他幾人有容克,這對容克來講是極其丟臉的事情,那幾名容克學員是不會把這事情告訴彆人。
而侄子的朋友弗裡德裡希也不用擔心,畢竟這事情講出去會讓他朋友丟臉。
想到去年演習上的那個廢物,曼施坦因依舊有著對那人的怒氣,他慍怒的點點頭道“沒錯,去年的那場演習裡確實有這麼一個廢物存在。”
“他的逃兵行為對整體戰局沒有決定性的影響,但極具羞辱性,演習結束後他就被軍方除籍了。”
小興登堡咽了下口水,儘管他相信這事情是真的,可在它得到二次確認後內心還是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