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洛夫克拉夫特的普羅維登斯學會在內戰中連戰連勝,最後於5月101novel.com日成功平息了新英格蘭內持續了數月之久的內戰。
在新英格蘭之外,美國內戰還在有序的進行著,但是現在內戰之中一環又套一環的新英格蘭內戰被普羅維登斯學會平息了。
5月21日晚上,洛夫克拉夫特作為普羅維登斯學會的領袖,在普羅維登斯發表了麵向全國(指新英格蘭)的演講,演講內容是由他的朋友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撰寫的,內容基本上就是非常常見的政治那一套,講述他們在內戰中的辛苦與好不容易贏得了內戰勝利。
新英格蘭內戰結束的消息很快就被傳到了林尚舟的桌子上。
洛夫克拉夫特在普羅維登斯發表演講的演講內容也被送到了他的桌子上。
22號上午鮑曼十分貼心的把昨晚洛夫克拉夫特的演講稿也給送到了林尚舟的桌子上。
他不知道為什麼宰相先生會那麼關注新英格蘭那邊的事情,他也沒有深入了解的打算,他隻負責收集信息,然後把這些信息送給宰相先生。
看著鮑曼送上來的文件,林尚舟拿起那份演講稿開始觀摩起來。
一份很普通的,沒有什麼特彆含義的演講稿,水平一般,比不過小黃給他寫的,但也還算能看。
林尚舟雙手共持著這份演講稿,一臉認真的看著上麵的內容,他知道這份演講稿的內容十分一般,但他還是把上麵的字一個不落的給看完了。
一旁的特蕾西婭和鮑曼對牢林的行為表示疑惑,特蕾西婭還好,她認為牢林對這份演講稿那麼感興趣,是因為這份演講稿是新英格蘭現在的領袖洛夫克拉夫特的演講稿。
鮑曼就完全不知道宰相先生是在做什麼事情了。
這次特蕾西婭猜的很對,牢林會這麼認真的細致的一字不落的把這份演講稿從頭看到尾,完全是因為這份演講稿是洛夫克拉夫特的演講稿,他覺得這份洛夫克拉夫特的演講稿中可能會有一些蘊含著克蘇魯風格與意味的用詞或者是含義。
然而經過十幾分鐘的細致觀摩,他把演講稿中的每一個字都給看了一遍,但最終得到的結果是,這隻是一份普普通通水平一般的演講稿。
(愛手藝這是進行了一次正常的演講嗎?)
林尚舟撓撓頭,把手中的紙張放到了桌子上,這隻是一份普通的演講稿,沒有透露任何其他的含義。
他以為愛手藝的演講稿會多多少少的包含一點,那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在,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就是一份普普通通的演講稿。
(晚上回去直接問阿比蓋爾好了)
林尚舟內心想到。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在無憂宮中吃過晚飯的林尚舟走在花園的小路上散步。
下班回來後他試著尋找阿比蓋爾,但是找了一段時間後他沒有找到,考慮到這個姑娘隻要不想讓彆人見到,那彆人就見不到他,所以林尚舟暫且停止了尋找。
花園小徑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盞路燈,林尚舟借著路燈的亮光行走在花園當中。
走著走著他看到涼亭下麵坐著一個人。
仔細瞧了瞧後,他發現那是阿比蓋爾。
(這是願意見我了嗎?)
林尚舟內心想到。
“我們過去看看吧。”
他對一旁的特蕾西婭講道,帶著特蕾西婭走了過去。
正如林尚舟所想的那樣,阿比蓋爾正坐在涼亭下麵休息,手上端著一杯溫熱的茶水。一邊晃蕩著自己的小腳一邊小口喝著手中茶杯中的茶水。
“晚上好呀,宰相先生。”阿比蓋爾熱情的對牢林問好。
“晚上好,看來你的心情很好啊,是因為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統一了新英格蘭嗎?”
林尚舟在涼亭下的另一張石凳上對她問道。
“嗯哼~”
阿比蓋爾興奮的點了點腦袋,他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雙手托著臉頰,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對他講到:“看來宰相先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些事情了呢。”
“那可不,這些事情對我來講能儘早處理是最好。”
“所以現在能麻煩你幫忙聯係一下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看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能跟我見一麵呢。”
林尚舟目不轉睛的與阿比蓋爾對視,下一秒他想到了一件事情,語氣謹慎的講到:
“不過我需要提前說一下,因為新英格蘭那邊太遠了,所以我想我應該是沒時間過去,我也不可能主動去拜訪新英格蘭,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洛夫克拉夫特先生過來見我。”
“當然了,這是如果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有時間的話,如果他沒有那個過來見我的時間……”
牢林看著麵前的阿比蓋爾,輕輕笑了一下繼續講到:“那我想阿比蓋爾小姐你應該有辦法帶著我一起前往普羅維登斯,畢竟你從那裡來到德國肯定不是坐輪船來的。”
“這個嘛……”
阿比蓋爾露出猶豫的表情,他抬頭看了看坐在林尚舟身邊的特蕾西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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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側目的眼神讓特蕾西婭的內心感到了一絲不安。
“新英格蘭那邊的內戰雖然已經結束,但洛夫克拉夫特先生除了普羅維登斯學會的事情要處理,他還有其他一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所以他是沒時間從普羅維登斯過來見宰相先生您的。”
“這並不是他不尊重您,而是他真的沒有空閒時間。“
阿比蓋爾特彆強調了一下這一點,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即使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有那個時間橫跨大西洋來見您,這也會是一趟危險的旅途,我們並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危險隱藏於大西洋之中。”
聽到這裡,林尚舟想到了《印斯茅斯的陰霾》這部小說和拉萊耶這個地方,或許大西洋深處潛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
“不過我當然可以直接帶宰相先生您去見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畢竟我來到這裡可不是坐輪船來的。”
阿比蓋爾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承認自己不是坐輪船的,而是通過其他諸如閃現,瞬移,傳送一類的方法來到德國的。
這個回答讓林尚舟的內心感到些許安慰,他想要解決自己所經曆的那些怪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解決掉那些怪事的機會終於來到了他的麵前。
這時候特蕾西婭皺眉問道“你不能帶著那位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從普羅維登斯來到這裡嗎?如果你能帶著我們去普羅維登斯,那你也能回到普羅維登斯帶著那位洛夫克拉夫特先生來到這裡與菲裡茨見麵。”
“不行。”
阿比蓋爾立刻搖頭,語氣不容拒絕。
“普羅維登斯學會內部有著潛藏著的與我們對立的人,他們與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相對立,如果洛夫克拉夫特先生被我帶離了普羅維登斯,那麼他們一定會察覺到這件事並做出行動,為了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安全,我不能同意這個辦法。”
阿比蓋爾很少露出這樣的嚴肅表情,這一切向林尚舟證明著她說的是真的,普羅維登斯學會可能確實內有著與洛老對立的人在。
(離經叛道天主教徒忠誠跳躍閃爍變)
(會是這種情況嗎?)
林尚舟心中想到,他對克蘇魯小說的發展沒那麼了解,但是洛老的好友德雷斯把克蘇魯小說發揚光大這件事他還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德雷斯對洛老作品的闡述可以說是違背了愛手藝的個人理念,但是所有人都要承認的是,德雷斯那違背愛手藝這位先人理念的發展確實得到了不錯的收獲。
“而且如果要帶人的話,我想隻帶宰相先生您一個人去普羅維登斯。”
阿比蓋爾瞥了特蕾西婭一眼,觀察著這個姑娘的反應。
果不其然,與阿比蓋爾內心所想的一樣,特蕾西婭用警惕的目光盯著他,用帶有極富警告意味的話語對她講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起身把牢林護在身後,右手放在了腰間,握住了什麼東西,好像是她的武器一類的。
涼亭下的氛圍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林尚舟見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他想要出言安撫特雷西亞的情緒,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阿比蓋爾那如銀鈴般的笑聲。
“彆這麼敏感嘛~”
“我說的是我隻想帶宰相先生一個人去普羅維登斯不代表我沒有能力在帶另外一個人或者另外幾個人去。”
阿比蓋爾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她很喜歡這樣捉弄對自己態度不好的特蕾西婭。
“好了,你先坐下,彆太擔心。”
林尚舟拉著特雷西亞的手把她拉到了凳子上,他緊握著特蕾西亞的左手,希望能給這姑娘一點安慰,讓她彆那麼的緊張。
他很想告訴特蕾西婭,如果說麵前的這位阿比蓋爾對他們有什麼不軌之心的話,那麼他們是扛不住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