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那名男子眼中充滿了對現場發生的事情的疑惑,他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呃…霍華德,這位是…”
愛手藝鬆開手,側身麵對自己的朋友對他介紹到“這位是德意誌帝國的希佩爾宰相,就是他資助了我們一批又一批的物資。”
“希佩爾宰相,這位是我的好友,奧古斯特·德雷斯。”
(德雷斯?)
林尚舟看著坐在床上的德雷斯,他友好的向德雷斯伸出了自己的手,德雷斯也起身與他握手。
(離經叛道天主教徒忠誠跳躍閃爍變)
不知為何,與德雷斯握手的那一刻林尚舟的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句歌詞。
(是因為德雷斯那違背愛手藝理念的發展嗎?)
鬆開手,林尚舟內心想道。
阿比蓋爾這時候從外麵走了進來,她進來後那隻蹭著牢林腿部的黑貓就立馬轉變方向小跑著到了阿比蓋爾的身邊,阿比蓋爾淡笑著蹲下去把黑貓抱在懷裡。
房間裡的洛夫克拉夫特和德雷斯驚訝的看著阿比蓋爾,眼中有著濃濃的怪異。
“阿比蓋爾,你這一身打扮是怎麼回事兒?”
洛夫克拉夫特上下打量著阿比蓋爾那一身保守到極致的女仆裝,好奇的問道。
“這一身衣服啊。”
阿比蓋爾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抬頭看向林尚舟道“因為德國不能承認新英格蘭獨立的緣故,所以我的外交官請求被否決了,為了能待在德國,我隻能答應宰相先生的要求,作為一名女仆在無憂宮裡工作。”
“這樣啊…”
洛夫克拉夫特和德雷斯微微點頭,建交請求被德國拒絕這件事他們知道,但阿比蓋爾在無憂宮裡當女仆這件事他們就不知道了。
上下打量了幾秒穿著女仆裝的阿比蓋爾,洛夫克拉夫特把眼睛挪到了牢林身上,他的一雙眼睛中有著一絲微妙的神色在。
德雷斯看著麵前這兩個本應該在德國卻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一男一女,他的內心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他迫切的對洛夫克拉夫特問道“霍華德,你讓阿比蓋爾把德國的宰相從柏林帶到這裡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計劃?”
從德雷斯的話中,林尚舟知道了阿比蓋爾在普羅維登斯的存在並不是什麼隱秘,或者說在高層之中不是什麼秘密,像現在這種能夠瞬間在兩地之中移動的能力也不是什麼秘密。
(愛手藝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講給德雷斯?)
不過最吸引他注意的當屬這一點,從德雷斯的表現能看出洛夫克拉夫特沒有把阿比蓋爾找自己且把自己帶過來的事情講給德雷斯,可能愛手藝對內的解釋是阿比蓋爾是作為外交官被派到德國,但他沒有告訴其他人阿比蓋爾去德國的真正目的是把自己帶過來。
林尚舟看著德雷斯,他的內心浮現出兩種可能。
那句突然想起來的歌詞“離經叛道天主教徒忠誠跳躍閃爍變”和剛剛阿比蓋爾所說的普羅維登斯學會內有與愛手藝對立的人在,這讓林尚舟懷疑在otl中違背愛手藝的理念,把唯物主義作品塑造成唯心方向並把它發揚光大的德雷斯在這個世界裡就是阿比蓋爾口中普羅維登斯學會內與愛手藝對立的人。
(德雷斯就是另一派?)
這是一種可能,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會不會是找自己的機密很高,愛手藝為了避免泄密沒有把這件事講給彆人,哪怕是德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