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個“趙北”，不就是東南西北都齊了嗎？
趙楠坐在辦公桌前，頭也沒抬。
“趙老師，我是周道的媽媽”
“你直接把孩子接走吧。”仍在看著一本什麼書，說話冷漠。
“趙老師，我想看一下周道的考試卷子。”周麗有些低聲下氣，唯恐再得罪了這個趙老師。
“沒必要看了，都查過好幾遍了。已被封存了。”那種高傲冷漠氣得陳凡一把就把她抓過來掐死。
“趙老師，你既然說周道考試作弊，那你就得拿出證據來。難道作為學生的家長連看一下即將被你冤枉的孩子的試卷的權利都沒有？”眼前的女人讓陳凡吃了一驚，竟然是剛剛在咖啡廳見麵的那個惡女人。她的品行剛才都已經領教過了。這樣的女人能教出好學生來嗎？
陳凡說話就沒有這麼客氣了，你既然是這樣的人，現在對周姐又是這樣的態度，就怪不得我了。
一聽語氣不對，趙楠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原來是這個窮鬼，隨後又是冷冰冰的。
“你是誰？我隻通知了周道的家長來的，你如果不是他的家長，就請出去！”
陳凡根本就沒有把趙楠這個小人放在眼裡，“我哪怕隻是一個路人，對你這種行為也看不慣！”
趙楠“哼”了一聲，彎腰低頭從她的辦公桌櫃子裡拿出了一張握成一團的紙，往辦公桌上一摔，“你自己看吧！”
以陳凡的性子，看到試卷被搓成這樣，一定會讓她自己動手攤開來。可是周麗心裡焦急，忙得伸手拿過來，在桌子上理開用手撫平，一看卷麵上竟然沒有分數。
陳凡也看到了，這是一張四年級數學試卷。
不過每一題都打了“√”，沒有一個“x”。周麗又把試卷反過來，從上到下仔細看了一遍，還是都打的“√”。隻有最後一道加試題滿分二十分，漏了一個步驟，被扣了一分。
這樣看來，周道這張試卷應該得了常規分一百分，另外還得了加試題十九分。
這成績應該是很好了，怎麼會說是作弊呢？
“趙老師，請你給個解釋，這張試卷作弊在什麼地方？”陳凡說話時也是麵無表情，“按照我看，周道的同學應該得分一百加十九分，也就是一百一十九分。”
“這學生品性太差，滿嘴謊話，抄了彆人的試卷，竟然一個字也沒有變。實在不可救藥。你們抓緊帶走吧。我們這學校不要這種品行不端，撒謊成性的學生。”趙楠抬起頭，看著周道。
“那以你說，怎樣的學生你才會認為是好學生呢？”陳凡反問道。
“首先道德品質要好，就不是像他這樣子的”
“你說他抄彆人的試卷，那我倒要看看是抄了誰的試卷？”陳凡冷哼一聲。
“這個，你不配知道。我們都調查過了，不信，你去問賈校長”趙楠手指了指對麵辦公室。
幾人一起來到了校長辦公室。校長外出學習一個月，不在辦公室。趙楠嘴裡的校長指的是坐在辦公室裡的賈副校長。
賈副校長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看著手機，因看不清手機裡的字，拿下了眼鏡，放在桌子上，見幾人進來，又戴上了眼鏡。
“趙老師什麼事？”
“這就是我們班考試作弊被開除的周道的媽媽。”趙楠指著周麗對賈副校長說。
“哦，是這事啊。這個周道違反學校紀律，考試作弊，被開除了。”賈副校長挑了挑滑落下來的眼鏡架子。
“媽媽，我沒有作弊，媽媽，我沒有作弊！”周道顯得既倔強又委屈。
周麗將孩子往懷裡摟了摟。
“賈副校長，你說作弊就作弊啊？你拿出證據來。”陳凡氣得隻想搧上賈校長幾巴掌。
“這還要證據嗎？我們都調查清楚了。試卷雷同。嚴重抄襲。”賈副校長不屑的說，隨即把一張試卷往桌子上一拍，“看看吧。”
陳凡接過試卷，和剛才的比對了一下，除了姓名不一樣之外，其他的是一模一樣。就連最後一道附加題，錯的也是跳躍了一步。
“賈副校長，你眼睛不管用吧，花的厲害了？兩張試卷都差一分滿分。那你怎麼就一定說是周道抄襲趙方的呢？”
“那還用說嘛，人家趙方這孩子多聽話，哪像這個周道？人家趙方家裡是什麼條件？他爸就是個飛龍金融公司的一把手，能生出個說謊話的孩子？”趙楠搶著說道。
“對，趙方的家長舍得在孩子身上花錢培養。你看看周道身上穿的，哪裡比得上趙方？任何人隻要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誰會說謊，誰說的是真話。”賈副校長看了眼周道和這兩人，穿的衣服都很普通，一看就不像是個有錢人，況且之前已經了解過了周道的家庭情況。
心裡一直看不起，又接著說道“趙方的爸爸還專門給學校捐了五萬塊錢。你們能嗎？看你們這窮酸樣！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會教出什麼樣的學生。”
“喲，是哪個窮傻逼不要臉的抄襲我們家趙方啊？還不知好歹、在這裡大言不慚？”一個身材還算不錯，打扮妖豔的少婦帶著一個跟周道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走了進來。
趙楠忙笑著迎了過去，“嫂子，你怎麼來了？我們會處理好的，給趙方一個交代。”
賈副校長也連忙從座位上起來，陪著笑臉，衝來人彎腰點頭，“嗯啊，韓霜，你來了。”馬上又轉身對周道厲聲喝道“還比趕快給趙方道歉！說不定趙方媽媽一高興，就不追究了，放你一馬了。”
“我沒作弊，憑什麼向他道歉！”周道一臉的倔強。
“你沒作弊？難道是我們家趙方抄襲你的？”韓霜看了眼周道，鄙夷之色好像浸滿了骨髓。
“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有氣質生出來的孩子怎麼會抄襲呢？隻有那些那些窮鬼生出來的孩子沒有教養才會乾出這等齷齪之事。”賈副校長婢膝奴顏極儘討好之色。
“是啊，有的人，飯都吃不上，哪裡比得上我們家趙方啊？抄襲了我們家趙方還死不承認，這樣的人已經壞透了，我們趙方可得躲遠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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