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鴻輝喝多了酒,睡醒了一覺,感覺有些口渴,起來找水喝,這才發現林姍姍不在,她去哪裡了?
到衛生間也沒找到,聽到樓上有聲音,正好看到樓上下來的林曉曉,劉曉曉一臉的詫異,
“鴻輝,你不在樓上?”
“我一直在屋裡睡覺,剛醒,怎麼了?你看到姍姍了嗎?”丁鴻輝滿臉霧水。
“姍姍和一個男的在浴室洗澡,我以為是你呢?”林曉曉說。
“什麼?你是說姍姍跟一個男的在洗澡?”丁鴻輝不敢相信地看著林曉曉。
“你不信,跟我一起上樓去看看不就清楚了?”林曉曉說。
第三次的停工,讓林珊珊再也忍不住了,“林曉曉,你什麼意思?三番五次的,你是故意的是吧?”
“我就是故意的,你怎麼著?你現在給我滾出來丟人丟到這裡了騷貨,不要臉”林曉曉罵道。
“林曉曉,你罵誰?不要蹬鼻子上臉了,平時我忍著你,並不是怕你,是看在丁鴻光的麵子上你以為你是誰啊想罵誰就罵誰啊?”林姍姍也不甘示弱,精神已被折磨的達到了極限。
丁建中眼睜睜看著兩人在對罵,卻也沒法勸說,沒法阻止。好像對林姍姍的行為還有支持的意思。
是的,林曉曉有些太過分了。
說不定這幾次把他搞陽痿了,如果真是那樣,作為一個男人,豈不是毀掉了一生?
那他辛苦打拚的這份家業,豈不是沒有了一點點的意義?
男人奮鬥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所謂的麵子、孩子、人生的快樂?
男人陽痿了,沒有了那種快樂與享受,在彆人的麵前哪還能抬得起頭?
連裡子都被扯的破爛不堪,又何來所謂的麵子?
林曉曉真是氣瘋了,兩手捶著洗浴間的門,在靜寂的夜晚發出沉悶的“咣當”“咣當”的響聲。
“林姍姍,你這臭不要臉的騷貨,你到底是跟哪個野男人在裡麵做壞事的?你快開門,快給我開門我到底要看看你把哪個野男人招到家住家裡來的?我不把他打死才怪呢”
林姍姍被逼瘋了,“林曉曉,你彆欺人太甚我到三樓洗澡也是你叫來的,你霸占樓下的兩個小時也不讓我洗”
“林姍姍,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林曉曉氣得打斷林姍姍的話。
“林曉曉,就算是你家,我在你家裡洗個澡,值得你這樣驚天動地、破口大罵嗎?”林姍姍反唇相譏。
“林姍姍,你把門打開什麼都好說,要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林曉曉放了狠話。
“林曉曉要不然你能怎麼樣?還能把我吃了,要吃也輪不到你”林姍姍抬眼看了眼丁建中。
丁建中一愣,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吃她?
能安安穩穩出去就不錯了。
“林姍姍,你告訴我裡麵到底是哪個野男人?”林曉曉不依不饒。
“我再一次告訴你,林曉曉,彆太過分,我跟鴻輝馬上就訂婚了,跟他做這種事情也不算丟人你彆得寸進尺鴻輝什麼時候得罪你了,非要逼他現在就給你道歉!”林姍姍回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