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至路口,從另一條道上拐過來一輛勞斯萊斯,三輛邁巴赫,陳凡心想到底是六朝古都、省會城市,豪車到處都是。
仔細一看,竟是魯省青島的牌照。
陳凡尋思,上午青島呂家呂枝呂朵兒剛開來了四輛豪華轎車,沒想到轉眼間在這異地他鄉又一下子見到了四輛。靈氣一聚,聽得那轎車裡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
“少爺,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那兩人都在江家,是來請神醫的據說那位神醫還真有些本事,江家家主昏睡在床好幾個月,好多專家都下了斷言,就是神仙下凡也無力回天,結果就被那神醫給治好了”
“那牛鼻子老道一分鐘不離老爺子身邊,沒法下手。”一個青年的聲音,大概就是剛才那人口裡的少爺,“現在隻要不讓呂朵兒帶回神醫,隻要堅持上幾天,問題就解決了。實在不行,就把那神醫給‘哢嚓’了”
“是,少爺。”
“這件事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打草驚蛇。”又是那少爺的聲音。
陳凡心裡冷哼一聲。
他已經聽清楚了,呂家的少爺要阻止呂枝呂朵兒請回神醫給呂家家主看病。
聽口氣,呂家家主跟前還有一位很厲害的道士守護著,致使他們無從下手。
又是一起家主之爭。
陳凡本不想參與這些內部爭鬥,但是,那位少爺狂得很,還要把刀架在陳凡的脖子上,這令陳凡非常氣憤。
如此卑劣的手法實在令人痛恨。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你們不管怎麼鬨騰都與老子無關,但是要是打了老子的主意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若離,青島呂家跟你們家有什麼樣的淵源?”陳凡既然要動手就要多了解一些情況。
江若離略一思索,說道“呂家家主呂欽、杭城秦家家主秦川還有我爺爺都是大學同學,早期來往也比較多,近兩年好像比以前少了許多。我記得以前每年都要來爺爺家裡好幾次,爺爺還會到他們那兒去,可能現在是年齡大了,走動的少了”
“呂欽爺爺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大兒子叫呂霄,呂氏集團準繼承人。小兒子叫呂霖。呂霖伯伯隻有一個孩子叫呂相,今天來的呂枝和呂朵兒是呂霄伯伯家的”
陳凡依然猜到前麵的車裡是呂相和他的保鏢。
也就是說是呂相要哢嚓掉他的。
到了家裡,已接近下午一點。
江舵、江河、江海還都坐在客廳等著陳凡。呂枝呂朵兒也在,一邊的牆角江山麵壁而跪。
幾人見陳凡進來,除了江山是跪著的,其他人全都站了起來。
“江老爺子,實在抱歉,讓大家久等了。”陳凡也雙手抱拳表示歉意。
“陳大師說的是哪裡話?陳大師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們很想為陳大師分憂解愁鞍前馬後,可惜陳大師您看不上我們。”江舵說的極其謙卑,“坐,陳大師請坐。”
陳凡坐下,其他人才依次坐下。
“陳大師,我是青島呂家的呂枝,這位是我的妹妹呂朵兒,今天冒昧打擾,懇請陳大師責罰。”呂枝走上前來,衝陳凡鞠了一躬,呂朵心裡雖然不信,但也站了起來,隨同呂枝一起施禮,
“久聞陳大師威名,起死回生,逆天改命,閻王殿裡去奪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爺爺一個月之前突然病倒,昏迷不醒,也請專家名醫就診,不見療效,現在病情日益嚴重,怕是撐不了幾天了,我兄妹二人前來,鬥膽請陳大師出手為爺爺治病”
“來時,我爸爸反複叮囑,一定要請到陳大師,至於診金,我爸爸說了,我家在家族資產裡有兩成股份,隻要救得好我爺爺,我們願意奉獻全部的兩成財產,懇請陳大師務必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