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霄好像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如此死法的呂霖,歎了一口氣,
“天意難違啊!呂霖勾結倭寇辱沒祖宗,實在沒臉麵去見列祖列宗,扒了他的臉皮”
那些跟楚風一起來的保鏢此時都嚇得魂不附體,全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饒命啊,呂老爺,我們都是被呂霖蒙騙的”
沒等呂霄說話,呂朵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厲聲喝問
“被蒙騙的?饒了你?打到了家裡還想活著出去?真以為呂家是那麼軟弱可欺的嗎?真以為呂家都是混蛋?放了你如何對得起呂家上下慘死的二十餘口?我要讓你們為他們陪葬!”
說話間,呂家一眾保鏢“劈裡啪啦”把對方全都殺了。
血腥殘忍的一幕,嚇得趴在地上篩糠一般的呂雷尿了褲子。
他自知難逃一死,死後更沒臉去見列祖列宗,忽然看到前麵不遠處趴在地上的川江次郎,心想,就是死了也要為家人掙點臉麵回來,也要殺了這個殺進家門的倭寇。
有了這股怒氣,呂雷強撐著爬起來,眼裡全是悔恨,走到川江次郎跟前,拔出他身上的長刀,就刺向川江次郎
川江次郎沒有了功力,習武者的體能還是高於常人的,驚恐的看著呂雷,順手拔出了另一把短刀,刺向呂雷
董事們剛才嚇得魂都掉了,現在還心有餘悸,渾身打顫。
“今天的事情請各位董事要嚴格保密,如有誰不慎泄露了出去,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呂霄安排清理了屍體,對著大家做了安排。
剛才的變故讓他清醒了許多,作為當家人,沒有雷霆狠厲手段,是絕對不行的。
剛剛對殘敵的處理就有了些優柔寡斷,虧得女兒果斷出手。
對一切來犯之敵,絕不心慈手軟,必須堅決果斷乾淨全部地消滅掉。
“爸,這位就是陳神醫。”
呂朵兒來到呂霄麵前,指著坐在董事們後麵的陳凡說道。
呂霄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輕人,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但沒想到他是一位神醫。
在他的意識裡,神醫都應該是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
因為經曆了剛才的一幕,完全是女兒扭轉了局麵,現在對女兒的話也重視了起來。
還有一點,平時他這個女兒驕橫霸道,從沒有把誰放在眼裡,可今天這個女兒包括兒子對這位陳大師卻是畢恭畢敬地,讓呂霄很是震驚。
想必這陳大師一定有什麼通天手段絕世醫術。
呂霄起身隨著女兒來到陳凡跟前,帶著尊敬說道“陳神醫,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陳凡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我也不是什麼神醫,要不是看在你女兒麵子上,我也不會來的。至於能不能治好呂老爺子的病,看看再說吧。”
陳凡說出來的話,呂霄感到有些刺耳,臉上微微有些不悅,但為了給老爺子治病,還是忍了。
那些董事們聽了都是心裡一怔。
這麼年輕就算他從娘胎裡就開始學習醫術,現在能學到怎樣?
在董事長麵前說話還這麼狂傲?是不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的年輕人沒經過事,真是可憐又可怕,還是沒吃到苦頭的,一旦吃到了苦頭,說話就不這樣狂傲了。
“那就有勞陳神醫移步,去看看老爺子的病。”呂霄做出了請的姿勢。
“好吧,過去看看。”陳凡點點頭,隨著呂霄、呂朵兒一起去了呂欽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