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爺子,你得的病很奇怪,是有人故意給你下的毒。”陳凡看著呂欽說道,“不過這毒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了的。”
呂家四人一聽都是大吃一驚。
是誰會如此大膽,敢給老爺子下毒?
隻是一瞬間,也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了。
“老爺子中的是蠱毒,被人下了蠱。”陳凡看著呂霄,“你回憶一下,老爺子昏迷之前有哪些人接觸了老爺子。”
還沒等呂霄回答,衝虛道長說道“呂家主昏迷之前,貧道就一直跟呂家主在一起,更何況蠱毒很難去下除非”
忽然,衝虛道長想起了什麼,“那天,有道友來訪,我出去見了道友,是呂霖陪家主吃了飯”
經這麼一提醒,呂欽、呂霄都想起來了。
“我也想起來了,那天吃飯時,很奇怪我一連接了好幾個電話,因為管理公司,一怕耽誤生意,又怕在老爺子麵前接電話不禮貌,就出去接了,看來”
呂霄本想說“看來是蓄謀已久”,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怕老爺子一時接受不了,再加重了病情。
“這個畜生,豬狗不如。”呂欽咳嗽了一聲,罵道,“我雖然昏睡,不能說話,但是耳朵沒聾,你們說的話,外麵那麼大的動靜我還能不知道?”
衝虛道長點點頭,“家主是明白人。”
“爸,今天外邊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呂霄驚訝地問道。
呂朵兒、呂枝也是一臉的疑惑。
“時清楚時糊塗,大體還是知道一些的。”
呂欽歎了口氣,“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家門不幸養了霖兒這個逆子。他這是咎由自取。”
呂霄還擔心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怎麼去跟老爺子解釋呢,誰想到他的耳朵還是聽到了一些。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老爺子若不是有一副好身板,怕是撐不到這麼長時間了。”陳凡看了眼呂朵兒,又接著說道,“也是呂朵兒可堪大用,出手打敗了川江九源。”
呂朵兒看向陳凡,心裡感激陳凡在爺爺麵前說她的好,賣她人情。
呂霄眼睛看向呂欽,心裡卻在想著,這陳凡對我的女兒還是真的好,在老爺子麵前就誇了她。
看著女兒看向陳凡的眼神,除了崇拜,剩下的全是愛慕了。
不過以陳凡這樣的條件,要是把女兒嫁給他,也一定是一件大好事。
衝虛道長臉上微不可察地一笑。
心想,以川江九源天忍段位,彆說是呂朵兒了,就是把所有的人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差距太大了,滅了他們就是動動手的事情。
川江九源的覆滅一定與這位陳大師脫不了關係。
如果不是他親眼見了陳凡以氣禦針也是不敢去想的。
呂欽看了眼陳凡,心裡也有同樣的想法,因為自己家裡每個人,包括保鏢都是什麼水平,武道修為如何他是門兒清。
但是他看不出陳凡身上有一點的真氣波動,隻能說明陳凡修為極高,故意隱藏了修為。
可一想到陳凡年齡不過二十來歲,如此年輕,修為就是高過了我,難道還能高過了衝虛道長?
心裡帶著疑惑,呂欽看了眼衝虛道長,兩人莫逆之交相處幾十年,細微之處已看出了衝虛道長的心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