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
現場賓客如雲,新州的官商貴胄幾乎全部到場。作為納吉布堂妹阿米娜的成年禮,新州唯一的皇室公主,自然沒有人敢不賣這個麵子。
阿米娜一襲白色長裙,清麗脫俗。
一出場,便引來現場一片掌聲。那些青年才俊更是目不轉睛,紛紛湊上前送上賀禮,隻是想換取她看上一眼。若是能將她娶回家,那就是駙馬爺,以後家族在新州的地位也就更加的牢固。
“哥!”
阿米娜快步走到納吉布麵前,甜甜一笑。
“叔叔這是什麼意思?是想給你招親嗎?”納吉布打趣道。
“胡說什麼呢。”阿米娜嗔了他一眼,“這些世家子弟,沒一個有真才實學,都是靠著家裡的權勢作威作福,我才看不上他們。”
“那我給你介紹一個?保證跟他們不一樣。”納吉布嘿嘿的笑道。
“誰啊?”阿米娜好奇的問道。
“我師父,龍國人,他可是萬中無一的人中之龍。”納吉布毫不掩飾自己所有的讚美之詞,統統用在了林楓的身上,把他誇上了天。
“我要是嫁給他,豈不是成了你師娘?”阿米娜俏皮的笑了笑,“他人呢?”
納吉布看了看時間,說道“應該很快就到了,你先去招呼你的朋友,一會他到了我再叫你。”
看著不遠處的陳鬆,納吉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衝阿米娜擺擺手快步走了過去,“陳先生彆來無恙啊。”
“王子!”陳鬆連忙點頭問好。
“陳先生這麼叫我可不敢當,陳先生現在春風得意,哪裡會把我放在眼裡。”納吉布陰冷的笑了笑,說道,“對了,今早在我家門口抓了一幫人,他們說是陳先生的人,一個個都手持凶器,陳先生不會是想殺我吧?”
“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王子,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可彆輕信彆人的挑撥。在新州,我就是跟天鬥那也不敢跟王子你鬥啊。”陳鬆嗬嗬的笑了笑,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不知情呢。
“誤會嗎?陳先生難道不是因為昨晚我打傷你兒子陳梓的事情想報複我?他們可都全部交待了。要不,我把他們交給警察署,讓警察署把事情調查清楚?”納吉布冷笑道。
陳鬆臉色微微一變,“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王子一個滿意的交待。要是我的人瞞著我做的事,我絕對不會姑息,到時候我一定把人交給你處置,我負荊請罪。”
“那倒不必,我也沒想追究這件事。昨晚我跟陳梓也隻是一點小誤會,下手也的確重了些,當時也是一時衝動沒考慮那麼多,我先給陳先生賠個不是。那些人是不是陳先生的人都不要緊,我也沒打算追究,事情鬨大了對誰都不好。你說呢?”納吉布笑了笑,風輕雲淡,“最近皇室對你們陳家的打壓我也知道一些,他們也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了,陳家每年上繳那麼多的稅收,他們怎麼能那麼亂來。這件事我會吩咐下去,希望陳先生以後領導世紀集團再塑輝煌,給我們新州添磚加瓦。”
“一定一定,謝謝,謝謝。”陳鬆愣了愣。
對於眼前這位王子,他了解也不多。不過,見他態度誠懇,心裡多少也鬆了口氣。要是真像納吉布所說,那以後陳家的路也就更好走了。
彆說隻是打了自己兒子一頓,就是廢了他,陳鬆也覺得值。
“聽說陳先生也是愛車的人,最近法拉利新出了一款跑車挺不錯,有時間陳先生陪我一起去看看唄。”納吉布淡淡的說道。
陳鬆愣了愣,哪裡還會不懂納吉布的意思?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陳鬆還不明白的話,那可就白混了這麼幾十年。當即,陳鬆直接拿出一張銀行卡塞進納吉布的手裡。
“看車我就不去了,一點小小意思,王子笑納。”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納吉布嗬嗬的笑著,嘴上說著不要,卻是很快把銀行卡塞進了懷裡,生怕被人搶走似得。
二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這讓一旁的其他賓客暗暗詫異,也都佩服陳鬆的手段。前段時間,世紀集團可一直都遭受著王室的打壓,沒想到陳鬆這麼快就擺平了王子。如此一來,那世紀集團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