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現在要乾什麼?”
“不去追那個黑色大猿猴了吧?”
劉羽西再一次重複著這個問題。
“我們儘快趕回去,趕回那個地方,我有感覺……”
“可能,至寶已經失落了!”
劉羽西瞬間緊張,內心破口大罵,虎口奪食,誰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暴怒的情緒刹那充斥著心頭,滿滿當當,可也幾乎是在同時,答案浮現心間,嘴上脫口而出
“是那群道士?”
“該死的牛鼻子。”
看著寶物在前,錯身而不得,煮熟的鴨子,到嘴的鴨子,飛走了啊!
劉羽西感到一股鑽心的疼,身體微微顫抖,一陣微弱的痙攣,真是痛不欲生啊!
好一陣,需要好一陣,劉羽西才恢複過來一些,但心底裡,還是感到隱隱作痛。
“前輩,還等什麼?”
“快點回去,我靠!直接開戰!”
他本來是想說讓那些道士將那寶物交出來的,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人家怎麼會答應嗎?
想
先不說那些道人的實力都很強,另說一點,如果剛才的道人所說不假,他們是出自龍虎山的話,依照相傳中的龍虎山的脾性,似乎從來隻有他們龍虎山道人搶奪他人的寶物,而沒有被彆人嗬斥將寶物放下而灰溜溜逃走的經曆……
嗯,也不絕對,也不是絕對沒有……
龍虎山在麵對太祖皇帝的時候,不是被強搶了嗎?
不過呢,似乎也隻有前半截,搶了搶了,但是龍虎山,並沒有灰溜溜逃走……
當然,螳臂當車,不甘於屈辱的下場,還想著掙紮,最後的結局,是滅亡,徹底的消亡,從此除名。
可是,話又說回來,要是那些道人真的出身於龍虎山,那裡麵似乎有些內情,不為人知的故事啊……
難道,太祖皇帝,沒能將龍虎山……
嗯,真是罪惡!
這是褻瀆!
太祖皇帝,是無敵的,這個世間,此間世,不存在太祖皇帝不能摧毀的敵手!
龍虎山,還是太輕了,分量太輕了!
這裡麵,應該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故事,這龍虎山怎麼有本事逃得一場大難的?
“走吧!”
對於劉羽西的狂妄叫囂,頭頂的那道虹霞,嗤之以鼻,但也沒有出聲駁斥,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它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從那幾個道人的修為來看,那個龍虎山,應該不弱,但是,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哼,什麼龍虎山不龍虎山的,不值一提!
由於黃金家族成員與圖騰獸之間的密切關係,它可以感應到劉羽西內心深處一些模糊的思緒,對於他對那個趙姓皇帝如此之崇拜,簡直有些狂熱,對於他這樣的出身,出自於那樣的一個龐大而輝煌的家族,竟然會對一個外人,有著這樣的敬仰……
……和愛戴!
這樣的狂熱,既有著充沛到了極點的感情,像是泛濫了的洪水,同時又往往堅守著近乎冰冷到殘酷的冷靜,並非沒有理智。
真是矛盾!
這個劉羽西,隻有這一點,讓它感受到措手不及的驚詫。
哪怕那個趙姓是當世的皇帝,一樣也是難以置信的。
看來,它對於這個趙姓皇帝,了解得太少,或許,它似乎也太小看這個時代了,小看了這個被無數前賢推算為末法時代的人世間。
劉羽西再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劍先與張寶玉遠去的方向,那個方向早就沒有了兩位道人的審議該輪廓了,隻有一成不變的陰暗,在陰暗中,一大片古建築的輪廓顯現出來,在拉伸,在扭曲,在搖曳……
…………
“寶玉道友,你怎麼看?”
“那條大蛇的實力如何?”
張劍先的直覺極為敏銳,對於有敵意的氣息尤為敏感,就在劉羽西向陰暗的遠處張望想要尋找他們身影的時候,張劍先忽有所感,驟然停住向前邁進的步伐,轉而回眸遠望,似乎要對上那一道搜尋過來的目光。
當然,最後,當然是一無所獲。
“極強,恐怕你我都不是對手。”
“或許,你我聯手,也不會是對手。”
“那樣的對手,或許讓幾位前輩來對付,可能更適宜。”
張寶玉納悶地看著張劍先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望回去,他自己的感知中,沒有察覺到絲毫的不妥,周圍附近,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啊。
“心裡邊有點感覺,好像在後麵的地方,有人看了我們一眼。”
“可能是貧道太過敏感,搞錯了吧。”
張劍先對於張寶玉的答案,倒是沒什麼不滿,那條大蛇確實厲害,不過,似乎還是有所保留。
單對單,應該不是敵手,但是逃命還是不難,要是他與張寶玉聯手,不能說一開始就會輸,還要看呢,如果那條大蛇遠超他們現在的估計,那還是隻能灰溜溜地逃命,要是正如他們設想的那般厲害與強大,那就說不準了……
還有,張寶玉的後一句,說是應該讓龍虎山上比他們更年長的道人來,那就是指醉道人、跛道人,還有張抱非之流了,這些人的修為要比他們高一個境界,實力更是龍虎山有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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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他們可以與那條大蛇對峙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了,他們一樣也可以?
就戰力而言,無論是他還是張寶玉,其實都不十分依賴於修為境界。
他手中的劍,還有張寶玉的意境,都不是簡單地可以用修為境界來衡量的,最主要還是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