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必要這樣做的”
李恕看著眼前的青年,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不過是跳梁小醜何足掛齒”
獨孤漢擺擺手,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掛念著李恕手上的發簪。
“他是城守府的二公子”
李恕,還以為對方不知道姚柏的身份,所以才不在意的。
“那又如何”
獨孤漢盯著李恕的眼睛,滿不在乎的說道。
李恕頓時愣了一下,隨後豪邁的大笑道:“若非我家娘子急用錢治病,這發簪送給兄台又如何?”
“哦,原來如此,那倒是情有可原”
“既然兄台看上了這副簪子,那便賣給兄台吧”
“好,那就感謝了”
說完獨孤漢便從口袋掏出一錠十兩銀子,遞給李恕。
當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時,獨孤漢發現李恕的手掌,不同於常人,一看便是常年習武之人。
在結合剛剛那姚柏的氣焰,心中突然一動,隨後不著痕跡的問道:
“不知你家娘子得的什麼病,需要這麼多錢,我家正好有大夫,不知可否能幫上忙”
“這,,,不瞞兄台,我家娘子的病,也不知道具體原因,經常咳嗽,也是因為咳嗽,造成身子骨弱,從去年冬天開始,就是如此,今年開春後,更加嚴重了,城裡的大夫說治這個病,需要十兩銀子,所以才。。。”
“咳嗽?”
獨孤漢突然想到一種症狀,如果是的話,那可不妙,不過沒有確認,也不太好說。
“兄台知道我家娘子得什麼病嗎?”
李恕見獨孤漢的表情,於是著急的問道。
“沒有見到本人,尚不敢確認”
獨孤漢搖搖頭,並沒有下結論。
沒想到,李恕突然之間,直接跪倒在地,朝著獨孤漢,懇求道:
“貴人,如果您有辦法救我家娘子得話,我下半輩子無論做牛做馬,都願意追隨您身邊”
李恕的動作把獨孤漢嚇了跳,怎麼這個時代的人動不動就下跪呢?
“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
獨孤漢用手托著李恕,想把他從地上扶起來,但李恕卻不動如鐘,依然趴在地上。
好家夥,自己通過那麼長時間的練武,雖然武力值不如魏破陣那個變態,但是自由軍中,他也算是排前列了,現在竟然拉不起一個漢子。
看著李恕那一副,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態度,獨孤漢也是不禁歎了一口氣。
在這個時代,像這種重情重義的漢子已經不多了,在這亂世中,女人隻是男人的附屬品。
而眼前的這個李恕竟然能為了自己的娘子,不顧形象,跪倒在一個陌生人麵前,真可謂是少有的好男人了。
“唉,你起來吧,先帶我過去看一下,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治”
獨孤漢輕歎一聲,隨後拍了拍李恕的肩膀,無奈的說道。
“感謝貴人,隻要您願意看,我已經感激不儘了”
李恕,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感激涕零的說道。
在李恕的指引下,他們三人朝著李恕的家中走去。
一路上,獨孤漢也了解到了,李恕和姚柏的恩怨來由。
當初李恕從長安城逃難,來到東雍城,為了生計,便去城守府參加護衛選拔,因為他武力值比較高,很順利的,就加入了護衛隊。
然而在一次的執勤中,他發現了護衛隊長和姚柏的一些私下交易,被姚柏給記恨上了,找了個借口就把他踢出了護衛隊。
本來呢,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誰料這姚柏卻不肯放過他,一有機會就給他找茬,要把他趕出東雍城。
在這時,李恕的娘子,病倒了,他也怕出了東雍城,自己娘子估計很難頂住舟車勞頓,所以對姚柏的挑釁便一忍再忍。
當聽到這裡時,獨孤漢不由的看了眼前的李恕一眼,這漢子,也真是至情至聖之人了,也不知道他的娘子,是不是長得跟天仙一般,讓他如此疼愛。
“娘子,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三人便來到了一處偏僻陰冷的房屋前。
據說這房子,原本是一處荒廢之地,經過李恕的收拾,勉強能住。
“夫,,咳咳咳,君,你回來了,今天可還,咳咳,順,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