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陸武自修煉中醒來,
“算算,以那些人的手段,給他們三個時辰應該差不多了?”陸武摸了摸下巴,起身向外走去,若是在自己的印信外流的情況下,三個時辰還偽造不出提審人的公文的話,那這群人也太撈了些,估計也做不到困住名捕的壯舉。
“來人,備車!”陸武聲音傳出,這一次,陸武肯定自己是見不到那個人的,所以也就不著急,“去神捕府,提審那細作!”
這麼說著,陸武先出了總部,在門口買了個糖餅才準備登車,他娘的,這口糖餅三年沒吃到了,還怪香的嘞。
坐在馬車之上,同時嘴裡嚼著糖餅,
“陸武,他們把人提走了,”令牌另外一邊,宋懷文好奇地問道,“你真的不怕他們隨便找一個地方滅口,而不是來提審?”
“不怕,原因有三,第一,那探子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沒有見到過雇主,那雇主心底不虛,自然是先審再殺。”
“第二,若是陸某人一上來就鐵血手段,他們自然丟出棄子滅口,但是啊,我剛開始表現得人善可欺,他們膽子就大起來了。”
“你…先前老好人的樣子是裝出來的?”那就太可怕了。
“不是。”陸武歎了口氣,“陸某本來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結果,他們不想我好啊!”
“……”你看我信嗎?
“至於第三嗎,我本來也沒想著審問那家夥,魚餌罷了,除了釣魚沒彆的作用。”
“對了,到時候好好演,不要露餡了!”
“曉得!”宋懷文執掌留雲神捕的一切產業,說他是小白自然不可能,這人心底也臟著呢,隻是現在靠山不在,心裡慫了些,不過沒什麼問題,能屈能伸嘛!大丈夫本色。
……
神捕府,
“陸名捕,請!”宋懷文引著陸武走向了一個小房間。
“名捕來提審那探子。”宋懷文對著守在門口的兩位武聖道。
“你倒是小心。”陸武感慨道,畢竟是一個必然會被彆人提走的魚餌,放兩個武聖在這裡。
嗬,演戲自然要全套。宋懷文點頭。
兩位不知情的銅章總捕頭對視一眼,“陸名捕,那探子您不是已經提走了嗎?”
“……”陸武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好演技!宋懷文感慨了一番,而後開口道,“什麼?我不是說過非是宋某與陸名捕來提人,一律不放嗎!”
“來人帶著陸名捕的印信,所以……”
“那是誰帶走的?你們可有印象?”
“有!鎮武司總部的金章,馮勇。”
“明白了。”陸武點頭,“宋懷文,我們走!”
“好!”
二人急匆匆地趕出了門。
“馮勇,是葉名捕與世家相互製衡的產物之一。”路上,宋懷文對著陸武說道。
“猜到了。”陸武皺眉,伸出手。
與此同時,神捕府旁,一位小攤攤販打扮的人立刻起身,將一遝厚厚的紙遞了過來。
“我擦?”宋懷文驚訝地看著這攤販,“這……”
“風雪樓的。”陸武結清了費用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