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辯論聊了三個時辰。
雲中子也不愧於道德真修的名號，在陸武開卷以及暗自悄悄問無當聖母的情況下，竟然硬抗了三個時辰才敗下陣來。
“牛逼。”陸武喝了一口茶水，“來人，上好茶！”
“呼。”我踏馬，誰說陸武不學無術來著，百餘歲的武修既然有這等意識，就算是開卷也已經是學富五車了，雲中子汗流浹背。
無當不好意思，他就是不學無術。
“不愧是道德真修，對律當真是一清二楚。”陸武點頭，“就算我手持法經，竟然花費了三個時辰才辯倒。”
無當聖母是你辯倒的嗎？
“過獎過獎。”雲中子苦笑道，“能夠得見法經，也算是貧道的造化，那麼…”
“那麼，我們論上一論，什麼是儒，什麼是道！”
砰！道德經與論語被拍在了案上。
艸！雲中子汗流浹背，這人祖傳說不好收啊。
這是陸武嗎？這是貧道的人劫啊！
“嗐，師侄，你究竟想要什麼，才能允許我們收徒。”壽祖歎氣，自己也算是在偷偷旁觀，這完全就是無當聖母開卷辯雲中子！
這咋辯啊！無當，截教名下出了名的學霸，根本贏不了一點好嘛！
或者說，雲中子能硬扛無當開卷三個時辰的進攻，已經很強了。
“首先，你們不該問我，而是該問蕭青衣。”陸武樂嗬嗬地說道，“到底是擁有人祖傳說的存在，不可能我們幾句話就定下了一生的命運。”
“善！”
“其次……等蕭青衣同意了，再其次。”陸武揮了揮手，三本金書完全消散。
是師兄下場了嗎？雲中子歎氣，還是我太弱了嗎。
“嗬嗬。”陸武笑了起來。
你彆笑了，笑得我發毛！雲中子歎氣，廣成子師兄當年教導人皇他也很容易啊，怎麼到了我就這麼難！
“聽聞師伯煉器之法名震寰宇，不若，聊聊？”陸武摸著下巴。
謔，雲中子鬆了一大口氣，煉器？那是我專業啊！我可以談個三天三夜！
“關於逆轉先天之法。”陸武坐正，“我有幾問。”
握草！上來就是絕活？雲中子還真研究過，於是饒有興趣地與陸武問答了起來。
……
“晚輩蕭青衣，見過壽祖。”蕭青衣款款施禮道。
自陸武與雲中子開始聊起煉器開始，蕭青衣的意誌就被拉到了這處虛幻的空間內。
身旁，除了一把素霄劍彆無他物…素霄劍？怎麼混進來的？
“嗬嗬嗬，”壽祖笑了笑，“總是要給我這小師侄三分麵子的，讓他安心一下。”
在陸武欺瞞天機的手段暴露之前，這個麵子誰都得給，要不然天機一收，直到事情搞完才能發現這位的想法，也很難受。
“……”蕭青衣並沒有搭話。
“有戒心。”壽祖笑道，“貧道倒是有些好奇，這小陸師侄在人境是怎麼編排我闡教的。”
“不過，這不重要了。”壽祖搖頭，緩緩開口，“蕭青衣，你可願隨我教門下弟子，學習這律法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