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這樣,她能這麼氣急敗壞嗎?
這胡充妃,想的必定是以後!
“看看!”朱標走到馬皇後的麵前,笑盈盈的攤開手,“她能想到這些,您也想到了這些,不就意味著,她的算計您有了解決的辦法,如此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頓了頓,朱標語重心長的說“母後,您就放寬心,事情絕對沒有您想象的那麼糟糕。”
“嗬嗬。”馬皇後咬牙切齒的笑著。
“就算是胡充妃和朱楨有算計又如何?這朝廷,還是兒臣和父皇在把控中的。絕對翻不了天。”
馬皇後冷笑一聲。
轉過身來看著朱標,她那眉目,陰冷中帶著幾分諷刺。
“還不能成事?你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對他們過於放心了?”
朱標哭笑不得。
這胡充妃哪怕當真有那樣的心思,可如今這天下太平,他這太子也還在這裡。
即便是當真在朝中有了一定的實力,那又能如何?
不過是臣子罷了。
不等朱標解釋,馬皇後氣呼呼的叉腰,傲嬌的轉過身去了。
“本宮就知道,找你來說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此次,本宮也不是同你商量的。你隻需要反對這件事就好。”
反對?
哎,母後當真是給他找事做啊。
朱標無奈的扶額。
“你要是不反對,那本宮……”
馬皇後的聲音充滿了威脅。
她並沒有多留,起身瞪了眼朱標後,揚長而去。
朱標看著馬皇後那離去的背影,無奈滿滿。
母後啊母後,你這當真是給我找事做了。
此事,真的不簡單。
這朱楨呢,是父皇所有皇子中比較規矩且有本事的一個。
那麼多年來,他不曾入過朝廷,即便是老頭子也說過的,若是朱楨願意,這朝中有他的位置。
朱楨自己也清楚,這朝廷爭鬥,一旦摻和進去,可絕非小事。
自然的,也就不論怎樣,都沒有摻和進來的。
他都不願意摻和進來了,那他們又何必防備著呢?
這防備來,防備去,當真不累嗎?
母後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此事確定了,就不可再有改變的時候。
哎,他啊,也隻能順著母後的心意做下去了。
另一邊,常氏從宮外找了個大夫來。
她先前叮囑過,芬兒找的大夫也就對花香,以花入藥這塊了解不少。
大夫來到她殿內後,對著衣服,上上下下的檢查了很多遍。
每一遍都是認真仔細的。
在如此四次後,大夫才放下衣裳。
“啟稟娘娘,這衣裳,沒有任何問題。”
“沒有問題?”馬皇後皺眉。
難道這呂氏當真是對她很好?
常氏不免想起先前種種。
她們雖說關係不錯,可到底沒有多好。
這偶然的,特意為她做了衣裳,卻又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還是說,這問題,並非是在表麵?
如此想了,常氏捏緊了拳頭。
即便是這樣,這衣裳也絕對不能留下。
“芬兒,你去把這衣裳處理了,再命人警惕的小心的去做一件一樣的來。”
芬兒不知道常氏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不過,是奴婢就該做主子吩咐的事情。
另一邊,馬皇後告知了朱標後,又去禦書房找了朱元璋。
此事必須要他們兩個一起答應。
若是有一方拒絕,那對胡充妃來說,都是絕佳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