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劇烈起伏,謝柏繃緊了身體,環住謝桉的同時,那雙如鷹般的眼睛仍在死死盯著時川。
看著麵前擁抱的兩人,時川斂了笑,惡意和妒忌瘋狂在心中滋生。
怎麼能這麼花心呢?
謝桉。
“要啊,為什麼不要?”
時川扔下手中的輸液針,細細的透明管輕輕搖擺,他慢慢走近床邊,俯視著兩人。
“我很珍惜自己的眼睛。”
畢竟沒了眼睛,怎麼仔仔細細將謝桉看個遍呢?
謝桉的危險雷達在狂叫,她覺得時川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必須要儘快打斷對方的話。
於是她側著臉看向時川,神色冷下來。
“剛才我就想說了,現在是午飯時間,換吊瓶,還是等我們吃完午飯再繼續吧。”
這句話算是解釋了她剛剛阻攔時川,給謝柏紮針的原因。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嗎?”
她的眸底閃過一絲厭煩,時川知道,那是對他的。
他咬牙,右側臉頰是不正常的凹陷,彰顯著他的不甘和憤怒。
對時川,更是不能逼急。
眼看時川就要爆發,謝桉眸光微閃。
她從謝柏懷裡鑽出來,對上他那張凶臉,絲毫不慌,放柔聲音。
“彆生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跟院方提意見,下午換個醫生來。”
這話令謝柏心中的懷疑平複了一些,可他還是覺得暴躁,有股氣憋在胸腔出不去。
飛快將飯菜在桌子上擺好,把筷子遞給謝柏,謝桉含笑道。
“你先吃,之後告訴我感想。”
暫時安撫好謝柏,謝桉將那吊瓶取下來,放在時川懷裡,先一步走到門口。
發現對方沒有跟上來,語氣刻意帶了幾分指揮和不耐煩。
“你還愣著乾什麼?”
“出來啊。”
看出謝桉意圖的時川,暗中嗤笑謝柏蠢,慢條斯理地將吊瓶整理好,才往房門口走去。
剛出病房,時川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謝桉去雜物間。
含了毒的藥劑被扔進垃圾桶,他解開口罩,反鎖房間,將謝桉按在門上,掐著她的腰,低頭去吻他渴望已久的唇。
謝桉煩不勝煩,側過臉,那濕熱的吻便落在了頸間。
時川桎梏著她,倒也不再著急去親她的嘴巴,反倒是舔著她脖頸的那片肌膚,又親又咬。
像是餓久了的瘋狗。
這裡隻有她和時川,謝桉懶得再裝。
被咬得疼了,她就用力揪著對方的頭發往後扯,惡劣開口。
“敢留下痕跡,就閹了你。”
時川嗅著她身上的味道,用尖牙去咬她的耳垂,淺灰色的眸子滿是癡迷和歡愉。
“還沒用過,閹掉就太殘忍了吧?”
謝桉抬膝上頂,時川麵色潮紅,身體發抖,不住地在她耳邊喘息,眼皮都蓋了粉色。
“你差點壞了我的事,知道嗎?”
本想懲罰時川的謝桉,見他莫名爽到了,心裡不平衡,又狠踢了他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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