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桉並不經常出門,看起來很是懶散,起初祁霖推測她家族背景應該不錯,但偶爾,謝桉外出一趟,三四天都不回來。
每次回來總是在淩晨,滿身傷痕,直奔治療艙,那濃鬱的血腥味,像是黏附在了空氣中,隨著氧氣侵入他的氣管,充斥肺部。
【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祁霖生疏地比劃著手語問她。
【賺錢啊。】
謝桉似乎覺得他的問題很傻,笑著回答。
【什麼工作?】
其實這個問題,他早就該問了。
能來錢那麼快,每次出門都要失蹤幾天,還渾身都是傷,謝桉所做的,絕對不是正常渠道的工作。
【打架。】
謝桉並不避諱這個話題。
當然了,她的回答依舊是謊話。
她現在還是綁架小肥羊,這種活兒很輕鬆,但錢財來得太輕鬆,就不好攻心了嘛。
正好,她這身上的傷,總是周期性在一個月的幾天複發,她乾脆加以利用,故意消失幾天,給祁霖自我想象的空間。
以達到你看看,之所以你能歲月靜好,全靠又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啊!
——這樣的效果。
為了謊言不露餡,她還真特地找了個副業來應付祁霖的盤問。
【打什麼架?】
不滿意謝桉模糊的回答,祁霖進一步追問。
【打擂台賽,一個月三次,不強製每次都參加,但隻要能贏一次,就有不少錢。】
謝桉堪稱乖巧地解釋了一番。
這樣的擂台賽,基本就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獵奇心理,越是肉搏,越是血腥,他們就越是興奮。
這樣一直打擂台,就算來錢快,遲早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被關在會所了那麼長時間,祁霖對於這些灰色產業也算是熟悉了。
打擂台,還涉及到賭博,背後能牽扯出來不少官員和財團。
【你難道就打算一直打擂台嗎?】
沒有晉升空間,隻是被當做消遣的困獸,還隨時有生命危險。
【你總不可能一直贏。】
祁霖不讚成謝桉繼續做這一行。
如果她的武力值確實不錯,那麼,他有不少渠道,可以讓她穩步上爬,甚至能給他也帶來一些商業契機。
【可我隻會打架。】
謝桉歪了歪腦袋,似乎不太明白祁霖為什麼很抗拒她的工作。
【不工作就會沒錢,沒錢就會餓肚子。】
猜測到祁霖想做什麼的謝桉,乾脆捂著自己的笨笨人設裝傻。
這貨無非就是覺得她打擂台沒前途,畢竟作為曾經的氣運之子,大難不死,肯定要努力複仇。
現在,她跟他綁在一起,祁霖能利用的隻有她,當然會提前謀劃鋪路。
謝桉倒是巴不得祁霖利用她,牽扯的越深,就越無法割舍。
如果什麼都不在乎,那麼對方的傷害再多,都會卡在某個閾值,她必須得撬動一點祁霖的閾值,這樣才能狂刷卡住的虐渣值。
先付出一些,給他點甜頭,這是非常必要的基本操作。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要不要試試去做賞金獵人?】
祁霖看著謝桉,比劃出這句話。
【有什麼區彆嗎?】
稍微表露出笨拙,會讓祁霖對她再次降低防禦心,她得把網織好,才能在後期牢牢粘住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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