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變成這樣?
後頸的腺體還在脹痛,毫不停歇,愈發激烈,起初還可以忍耐,但沒多久,止痛藥都沒了作用,理智搖搖欲墜,隻有那位醫生的話愈發鮮明。
【研究表明,即便是沒有信息素的beta,兩位beta在墜入愛河後,也會隱約嗅到彼此特殊的氣味,所以,如果你有喜歡的人,或許可以試試用她身上的氣味安撫自己。】
謝桉的房間就在隔壁。
祁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等到後頸的刺痛減輕了許多,那朦朧的理智便浮現了出來。
他發覺自己正趴在謝桉的床上,鑽進她的被褥,將臉埋進她的枕頭上,麵頰有微微窒息的潮紅。
房間裡屬於謝桉的氣味淡到幾乎嗅不到,他隻能靠著這樣,捕捉到令人安心的氣味。
可最難熬的是所謂發情熱的第二階段。
腺體的疼痛加劇,除此之外是更難以忍受的情欲,祁霖自暴自棄地想著謝桉自瀆。
生澀的,羞恥的,崩潰的。
昏暗的房間內,他與謝桉那淡到幾乎沒有的味道糾纏,下賤至極。
不夠,不夠。
他咬著衣角,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紅,被再次抓爛的腺體綴著血珠,順著脖頸落入衣領內,與汗水混合為淡粉色。
急促的喘息聲從臥室傳來,站在客廳的謝桉臉黑了。
奸夫淫婦要不要臉,搞事還要在她房間裡!
平靜無波的內心,想到這些,多了幾分真實的被綠的悲憤感。
謝桉一把推開房間門,然後氣勢洶洶地就打開了臥室燈。
刺目的燈光充斥房間,驅散模糊的黑暗,床上那人的狼狽樣子落入她的眼裡。
祁霖衣衫不整,似乎是為了忍住喘息,他堪稱澀情地咬著睡衣衣角,露出肌肉線條漂亮的小腹,褲子半褪,兩隻手都不閒著…
謝桉麻了。
這是什麼十八禁場麵。
她思索著要不要退出房間,給彼此一些緩衝時間,畢竟,她就算是搞了唐星宇和夏佑,那也都是關了燈的。
混沌的大腦,在接收到突如其來的光亮後,有了短暫地清醒,可被迫掐停的情欲懸在半空,他渾身發麻,身體痙攣。
尤其是,當與謝桉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視後,尾椎骨酥癢,祁霖鬆開咬著的衣角,緋色的唇瓣豔紅,桃花眼瀲灩,發出壓抑的喘息。
他在謝桉的注視下,將自己送到了高處。
“……”
“……”
祁霖不說話,是因為他暫時爽得說不出來,謝桉不說話,是因為她現在是啞巴。
秉持著讓祁霖沒臉見人的想法,謝桉關上了房門,慢慢走近祁霖,望著他略微迷離的眼睛,明知故問地做手勢。
【你在我房間乾什麼?】
“你不是看到了嗎?”
嗓音沙啞,祁霖把微濕的手指抬起來,後半句用手語回答謝桉。
【乾我自己。】
事實證明,臉皮厚的人,無節操的人,總能所向披靡,謝桉眼皮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