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事的大姐,你說吧,我聽著。”
安漫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彆人,本來就不擅長言辭,能成為彆人的樹洞,聽聽被人的心裡話,也是助人為樂的事情。
“不說了,你老公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
女士第一時間看到靳言拿著東西回到病房。
靳言離遠處就聽到了女士和安漫的談話,不過女士的聲音比較高,安漫說了什麼靳言沒有聽清。
“在聊天?好點了沒有?”
靳言問著安漫。
“還可以,我可以忍著。”
安漫對靳言回答。
忍著,這個詞是聽到數量最多的,靳言不禁為安漫感到驕傲,這個女人超出了所有女人的堅強。
除了安漫驚嚇過度導致的大哭,靳言真不知道要如何勸說安漫,畢竟身體上的疼痛安漫忍耐力非常強。
“護士一會兒就過來給你冰敷,應該能緩解下疼痛。你的腿沒有骨折,那個徐少白又不給什麼措施,也不知道他這個醫生怎麼當的。”
靳言雖然對安漫嘴上說著徐少白,實際上是因為看不下去安漫的疼痛。
“好。”
安漫回應著。
發生了這件事,同事們的內圈信息轟炸,讓靳言都不想去工作了。
明明自己忙的不行,可是為了安漫,靳言想去推掉這些,專心的陪同她。
靳言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是弱智還是傻,還是突然缺心眼了。
這每秒鐘以百萬的錢計算著靳言的身價的他。
“鐺鐺鐺!”
護士拿著冰敷用具到了安漫的病房。
“來冰敷了。”
護士便放著用品,一邊拉開簾子對安漫說。
“家屬請回避一下。”
護士這句話是對靳言說的。
靳言也覺得自己不該看到那些,自覺自動的退出了安漫病床的簾子外。
安漫在簾子裡麵冰敷,靳言在外麵,臨床的女士看著靳言,對他誇讚著“你真對你老婆真的好好啊!看著你一臉緊張的抱著你老婆進來,真是這樣緊張老婆的人不多了。”
這句突然起來的話,讓靳言有點不知如何作答。
大概知道靳言身份的護士,在簾子裡給安漫弄冰敷,突然笑了一聲。
“還好。這是應該的。”
靳言簡短的回複了那個女士的話,便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處理公事。
“哎,你們這兩口子,看起來感情就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孩子。”
女士好像找不到說話的人,一個勁兒的和靳言說話。
之前是找安漫,之後是靳言,反正這病房裡她也找不到其他人,護士太忙,肯定不會和她瞎亂侃。
“恩,有了。一個女孩。”
靳言回答的異常嫻熟,而且靳言不怕被彆人知道已婚已育的事情。
主要是靳言現在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已婚已育,這樣他就可以斷絕了那些逼婚的家長,那些飛來的社交場合鶯鶯燕燕,那些時不時就對他拋著媚眼的女下級。
有一個不粘人,少言寡語,形象頗好,帶的出手的合約妻子是一件多麼完美的事!
靳言渾然不知自己設定的這個局,自己在邀請安漫進入的同時,自己也悄悄的離不開。
“你們是個女孩啊?要二胎嗎?看你們氣度不凡,一個女孩肯定不能滿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