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的話,讓陳耀祖陷入了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美妙之中,他們覺得隻要過去靳言那裡就能拿到更多的錢。
靳言的錢都可以是他們的,誰讓他攤上了安漫這個蠢貨女人?
說動就動,陳耀祖和安錦密謀完之後,陳耀祖開始動身前往安錦說的中心醫院。趁著他們人沒走,還沒有回靳宅,陳耀祖也要把那天價巨額要到手。
在醫院住院的安漫,最後還是找了護士解決了內急,吃了管家帶來的營養餐。
不過安漫的腿仍然無法用力,隻要用力就會很痛,和廢人沒有差彆。
徐少白看出了安漫內急不方便,覺得靳言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於是在樓下的超市,幫著安漫買了一副拐上來。
安漫快溢出眼淚的雙眼裡,飽含謝意。
靳言這才恍然大悟。
做好這一切,誰都沒說話,防止氣氛尷尬。
“安漫!”
陳耀祖叫喊著安漫的名字。
“不上班,曠工,違約!還錢!”
陳耀祖大咧咧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骨科病房門口。
說來就來,陳耀祖已經等不及,要錢來了!
此刻安漫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靳言坐在旁邊解決自己公司的公事,他們同時聽到陳耀祖的聲音。
安漫有一種小人陰魂不散的感覺,怎麼這些人趁著她住院,都來趁火打劫?
此時這場鬨劇,已經被病房外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安漫的大名也被這些住院部的人聽到,人人都知道有個叫安漫的人,整天被人喊名。
靳言皺緊了眉頭,昨日剛送走安家人,今天來了又一個人,他倒是要會會,到底是誰總來醫院要錢?
陳耀祖在各個病房外麵,看牆上門牌的名單,找到安漫的名字後,直接到達病房裡,連門都不敲,踢門而入。
“呦嗬!首富大人在這兒!不好意思,我打擾了!”
陳耀祖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對靳言吊兒郎當的說。
“我要和我前妻現員工說兩句話,您不會在意吧!”
陳耀祖不管靳言願不願意,立刻就像變了一張臉似的。
“安漫,怎麼,學會曠工了?你耽誤兩天,本來工期也沒有多少天!我來和你算算違約多少錢。”
陳耀祖幸災樂禍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沒有辦法動彈的安漫。
“哈哈哈,聽說你為了躲避違約金都裝受傷了,沒想到你真的這麼能裝啊!”
陳耀祖在病房裡大笑著,笑話安漫。
“陳耀祖!”
安漫忍無可忍,第一次以尖銳的聲音吼向陳耀祖。
“呦嗬?敢這麼大聲叫你爺爺名字?”
陳耀祖根本就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窮凶極惡的他此刻就像餓狼,專門為了錢而來。
“你有完沒完?”
安漫忍下一口氣,對陳耀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