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靳言不是說是他的孩子嗎?”
陳耀祖不解,他一直以為那個嬰兒不是他的女兒。
“你怎麼那麼天真呢?隻是一個女兒而已,承認了又怎麼樣?”
鄭萍一臉無奈地對陳耀祖說。
“人家首富靳言會因為一個女孩承認自己娶了一個二婚女人嗎?那是不可能的,就是為了那個臉麵,他也會承認那個孩子是他的孩子。這點兒小聰明你都沒有看出來,你真是枉為我的兒子。”
陳耀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與母親的差距太大了,根本就沒有母親想的格局那麼遠。
“我還以為安漫在和我結婚期間,他就與首富靳言搭上了呢!”
陳耀祖突然之間憤恨的想,因為這件事情他可是在意了非常久的時間。
“要怎麼說你真傻呢,安漫生孩子的時候隻有我們兩個在場,如果真有瓜葛的話,在生孩子之前早就和你斷了聯係了,還會那樣讓你羞辱!”
鄭萍雖然不太理會安漫,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孫女到底如何,但現在既然給了她這一個通向利益大道的機會,她一定會抓住。
如果他們陳家的子嗣成為了靳言的女兒,到時候繼承他們靳家一點兒半點兒的財產,那麼他們陳家再來認親,想想那個畫麵,就讓鄭萍覺得非常愉快。
“還是母親說的有道理,我真的是犯糊塗了,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這麼複雜,也沒有想到這個安漫還很有本事的!”
陳耀祖虛心接受母親的話。
“兒子,你要記住,現在你經曆的並不是什麼壞事,尤其靳言對安漫越好你越有利,你要知道血濃於水,那親情可是割舍不掉的,尤其靳言的女兒萬一是你的孩子,那你這個便宜可就占大了!”
鄭萍那主意打的都已經超過了天際,開始仔仔細細地壓榨每一個人。
“母親說的對,母親說的是我不會這樣自怨自艾了!我要做回我自己!”
陳耀祖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所有人都不知道陳耀祖與鄭萍說了什麼,陳耀祖在那之後開始密謀自己的事情,就連安錦都沒有告訴。
轉眼間安漫已經從醫院出院了。
安漫出院那天門口圍來了大批的記者,每個人都想要看首富靳言的妻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彆搶我的路,彆擋我…”
一個記者開始對另外一個記者叫嚷起來,因為他們擋了拍攝的最佳角度,差點打了起來。
“靳言他神秘妻子出來了!快拍快拍,馬上又是頭版!”
記者一邊拍著靳言,一邊拍著安漫。
靳言保護著安漫,推著輪椅,快速的上了自家的豪車。
“首富走了,首富和他的神秘妻子走了!”
記者看著他們乘車遠去,不禁拿起自己的相機,又哢嚓了幾張。
靳言為了接安漫出院,特意在自己的大宅裡麵選擇了這一款可以不用動的,直接把輪椅推上去的車。
安漫坐在輪椅上,雖然自己的雙腿能夠吃一點力了,但是靳言覺得現在還不到時候,希望安漫好好的恢複。
一路上靳言吩咐著管家開車甩掉後麵跟上來的記者,那些記者肆無忌憚地跟著他們的車,就像蒼蠅一樣沒完沒了。
從醫院到靳宅距離並不近,管家開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達靳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