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靳言自然的問著安漫。
“我,我在等你。”
安漫小聲的對靳言說,怕吵醒了待命中熟睡的月嫂還有傭人們。
“你不困嗎?”
靳言看著安漫略顯疲倦的臉,一看就是不能熬夜的人。
“子良好些了嗎?我一直惦記著這孩子。”
安漫想要問問靳言,何子良的情況,待在家裡一直都沒有人聯係她,她也不知道到了醫院什麼情況。
“沒事,那胖小子,結實。就是普通皰疹。何子良他奶奶也住院了,祖孫兩個都發燒,何子良已經退燒了,能吃能喝能睡的。”
靳言略帶幽默的語氣,對安漫描述著。
“皰疹?還好不嚴重。那他們要住很久醫院嗎?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們?”
安漫不知道這時候作為合約妻子,要不要幫助靳言去看望一下何家人。
“去看看也可以。他們很快就出院了。何子良是沒什麼事情,發燒也是正常的,我離開醫院的那時候,他都已經好了,不再發燒了。何阿姨現在輸液呢,也用不了幾天就出院了。我看你還是彆去了。”
靳言這話前麵說去,後麵說不去,讓安漫聽得雲裡霧裡。
安漫哪裡知道靳言的心思呢!
“我是怕你麻煩!”
靳言說出了心裡話。
“怎麼會?作為朋友我也應該去看望一下的,如果能幫到忙話。”
安漫對靳言說著。
靳言想著這安漫,確實是個善良的人,其他女人躲都來不及,卻沒有一個像她似的,等到半夜就為了問問何家人的情況。
“明天我送你過去,可能他們直接出院了。”
靳言答應著安漫。
“那好。”
安漫說完,有點手無足措。
靳言這才打量起安漫晚上的穿著,寬大的睡袍罩在身上,好像一個大麻袋一樣,但是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再看著光潔的皮膚,靳言喉頭一緊。
“那個,很晚了,快去睡覺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見。”
靳言倉皇而逃一樣的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安漫看著靳言奇奇怪怪的樣子,非常好奇,最近靳言見到她是怎麼了?
安漫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先看了看靳甜兒睡的是否安穩,隨後才去睡覺。
安漫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著,腦子裡還是靳言的臉。
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還是靳言。
真正睡不著的人,是靳言。
對於靳言而言,忙碌隻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創立靳氏集團的這十年,他幾乎沒有多睡過覺,都是要處理事情到很晚,才能睡覺。
以前都是倒頭就睡,或者直接睡到書房裡,可是現在他根本就無心睡覺。
不是因為最近他一直忙周年慶,也不是因為他送何子良去醫院,而是他腦子裡的安漫越來越清晰!
現在隻要他見到安漫,就會想到一些令他左右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