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付一恒不知道靳言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最開始的時候,不說,到了他馬上要結款的時候,才說。
他們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兼同學,這點錢對於靳言而言不在乎,對於付一恒而言也不在乎。
在乎的是,有事的時候,能不能想到朋友。
當然不能是出格的事情。
一單係統生意,不會讓靳言損失什麼。
“你們樓的最新安保人臉識彆係統,最近在和我方洽談,我去你公司看看。”
靳言對付一恒說。
“這種事,用得著你這麼大的老板出麵?”
付一恒怎麼都覺得靳言好像有什麼事,不像是去看看那麼簡單。
“怎麼?我偶爾喜歡親力親為!”
靳言不想說,自己就是想看看安漫工作的地方。
多丟麵子?
靳言自己有時候已經控製不了,其實就是想看看安漫工作的環境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她,會不會很累。
本來不想與付一恒打招呼,正巧付一恒找上了靳言,那麼靳言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安漫。
當付一恒與靳言同時到傳奇陶業的時候,在大廈門口,正好付一恒的前女友,十八線的小演員楚涵沫在徘徊中。
“擋著我點。”
付一恒讓靳言高大的身型擋著他,不想讓楚涵沫看見。
“躲什麼?有誰啊?”
靳言不知道付一恒為何突然變得膽小起來。
靳言看向前方一個高挑出眾的美女,在大廈門口徘徊。
“前麵那個女人是你前女友?怎麼了?你強迫人家打胎了?”
靳言想不出來付一恒這個紈絝子弟能有什麼好事。
“瞎說什麼,我可是純純的美少男,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呢?我就單純的不想看見她。”
付一恒依然躲在靳言身後,很怕楚涵沫看到他。
“是大丈夫就好好的把話說清楚,你這樣躲來躲去有意思嗎?”
靳言就覺得,兩個人就算分手也要把話說明白。
“你不懂,你一個閃婚閃娃的人怎麼能知道我這種萬年老烏龜的苦楚呢?”
付一恒的心真的很難受,所有的女友無一例外,最後都是找了彆人。
他付一恒就那麼像備胎嗎?
總是被人耍!
好歹也是一個陶業公司的小老板啊!
“付一恒!”
楚涵沫看到了躲在靳言身邊的付一恒。
靳言戴起了墨鏡,讓人認不出來。
“哎!你又來做什麼。”
付一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躲起來了,於是和楚涵沫在門口糾纏著。
“你說我來做什麼!我想了想,我們還是複合吧。之前都是我的錯,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阿付!”
楚涵沫甩著付一恒的胳膊,希望付一恒能夠原諒她。
“喂,我和你不熟,你趕緊放手!否則我喊人了啊!”
付一恒指著楚涵沫拽著他的胳膊,對楚涵沫嚴厲的說。
“阿付,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真的誤會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那天上了導演的車,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
楚涵沫極力的解釋,希望能夠喚回付一恒。
“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好嗎?求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一拍兩散,好走不送。”
付一恒想要離開,但是楚涵沫一直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
靳言看了看被纏住的付一恒,搖了搖頭。
徑直走入了傳奇陶業大廈中,按了電梯,準備到21樓。
“哎,等等。”
電梯門馬上要關上的時候,安漫搶先用筆記本碰了碰快要關上的門,進了電梯裡麵。
電梯裡麵隻有靳言。
帶著墨鏡的靳言好奇的看著安漫,這麼急匆匆的趕進來,難道是剛剛吃午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