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宣你!”
靳言又對安漫這樣說話。
“是啊,你選我到底乾什麼?”
安漫不知道為什麼,靳言總是重複這一句話。
安漫不解的是靳言選她到底做什麼,難道是選她當合約妻子還是選她當什麼東西呢?
兩個人說的都是雞同鴨講,根本都沒有了解對方是什麼意思。
可是靳言和安漫卻聊得津津有味。
“對呀,我宣你,宣你很久了!”
靳言因為在酒的作用下,使他的舌頭說話不是很清晰。
所以在安漫的耳朵裡聽上去都是你選我,我選你這一類的話,根本都不知道靳言在講些什麼。
“安漫,我宣你!你宣我嗎?”
靳言突然大聲的問安漫。
“我選你啊!我選你乾嘛?”
安漫反問。
這兩個人說的話就像小學生一樣,讓周圍站著的傭人都已經開始笑了起來,不過這是他們少爺少爺和少夫人的事情,他們不便說彆的。
靳言和安漫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可能是沒有很多戀愛的關係。
靳言總覺得自己好像缺了點什麼,就算把他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也好像是缺了些什麼。
安漫同樣不明白今靳言到底是要選他她做什麼?
“你選我什麼呀?”
其實安漫想要問的是靳言選她做什麼?安漫想要心裡有個打算,不知道靳言有什麼秘密要和她分享,或者是讓她做什麼事情。
“我宣你啊,太多了!”
靳言喝酒徹底喝醉了。
靳言這麼厲害的首富,平時根本沒有人敢灌他酒喝。
所有在外場喝酒的事情,全都是何佑熙一個人在忙。
因此靳言的酒量隻是很普通一般般,這是他唯一不能戰勝其他人的地方。
“我宣你在認真的時候那種小倔強!”
靳言說起來的時候,開始笑了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個小倔強讓人看起來特彆想要保護你,我就想保護著你!”
靳言說起好聽的話來,張口就是。
“你一直在保護著我呀,你還沒有說選我做什麼呀!我知道自己很倔強,可是我現在已經改了很多了呀!”
安漫眯縫著眼睛,看人有點看不太清楚,但依然爭取看著靳言說話。
靳言和安漫雞同鴨講,他們都不知道各自說的意思了。
“其實,我以為自己對你不宣,可是後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宣。”
靳言的舌頭不知道被酒麻住了還是怎麼樣的,說話吐字不清,讓安漫頻頻誤會。
“沒事,沒事,你選不選我都沒事,你這麼大公司的老板,選我能乾嘛?我又不會管理啥。”
安漫根本沒聽懂靳言的話。
李管家就守在餐廳的門口,看著靳言和安漫就餐,說出來的話,讓李管家都覺得好笑。
少爺明明喜歡少夫人,少夫人卻當成了彆的事情來講。
李管家搖了搖頭,這對夫妻,還需要好事多磨啊!
“安漫!”
靳言突然大聲說起安漫的名字。
“靳董,你叫我乾嘛。”
安漫馬上醉倒在桌子上了,問著靳言。
“宣你啊!彆力克窩!”
隨後靳言倒在了桌子上,睡了起來。
最終不勝酒力。
“最後一句英語嗎?沒有聽懂。”
安漫也喝了好多,最終受不了,也睡在了桌子上。
李管家,傭人們,他們看著自家的少爺和少夫人,沒有辦法,也不敢叫他們起來,隻好守著他們,一直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