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氏陶藝?”
付一恒很快就明白了安漫想要說的話。
“是。”
安漫內心在糾結著,要不要說出之前那段不堪的關係,和陳耀祖的事情。安漫總覺得不應該說出來,不然讓付一恒怎麼看靳言?
靳言與付一恒是認識的,這種關係如果說出來,安漫隻會覺得臉上蒙羞!
“你的意思是陳氏陶藝現在拿著你之前的作品來參賽了?然後還用了你的漫漫輕舞的筆名?”
付一恒問。
“是。”
安漫回答。
“陳氏陶藝?陳耀祖?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付一恒這才真正的去問安漫之前的事情。
“前夫。”
安漫的聲音清冷,吐出了內心的無奈。
“前夫?”
付一恒挑眉,怎麼也沒有想到,靳言找的妻子居然是二婚?
付一恒當初可是對安漫一見鐘情的,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優秀女子,居然二婚?
一點都看不出來。
“陳耀祖居然是你的前夫,他在外麵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已婚。”
付一恒可是認識陳耀祖的,雖然他們有業務上的往來,但是付一恒始終都不喜歡陳耀祖這種人,有錢人二代的感覺太強了,讓人受不了。
那種做派,讓付一恒覺得,沒有辦法和重視利益的深交。
“嗬嗬。沒有說過已婚,正常。”
安漫不太想提起之前的事情,告訴付一恒,與陳耀祖真實的關係,也是迫不得已,不然沒有辦法說清楚,自己為何又被陳耀祖掛了名字,參加江城陶藝大賽。
“這個補充說明,寫是要寫的,可能會有些複雜,要不你告訴我,你當時在陳氏陶藝留下了什麼畫稿吧。”
付一恒問安漫,希望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尤其晚上他要親自會麵那些主辦方的人,希望能夠把這件事情平穩的度過去,不然一個人代表兩家參賽這是命令不許的。
“我當時留下的是我們傳奇陶業的第三方需求稿,因為那時候我的合約還在陳氏陶藝。都是古典風格的瓷盤畫稿。”
安漫對付一恒說。
“古典風格瓷盤畫稿都是哪類的呢?你還能回憶起來嗎?”
付一恒需要知道勝算的概率,因為安漫的作品都是非常有前沿特質的,參賽很容易得獎,就是不允許她代表兩家參賽而已,如果證明安漫人在傳奇陶業,並且隻代表傳奇陶業的話,陳耀祖那裡就不用考慮很多了。
“我想想。”
安漫仔細的開始回憶,當初給付一恒的傳奇陶業畫了哪些。
“大概是龍泉青牡丹秀,白金黑斑,楓橋落葉,等幾個場景。都是比較普通的畫稿。”
安漫對付一恒說。
“普通畫稿?你的畫稿可從來不普通。”
付一恒心裡有了盤算,安漫這個傻丫頭,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陶藝界有多麼天才,她的作品拿出去都是數一數二的,第二和她差得遠呢!
一件普通的作品,已經不再普通了,隻要那些作品出自安漫的手話。
“除了這些,你再想想,陳氏陶藝還有什麼把柄嗎?”
付一恒需要有個完全之策,這樣才能讓安漫在接下來的參賽中有勝算。
“他還有我的獨家作品代理協議。”
安漫道出了驚天的話。
“獨家作品代理協議?”
付一恒突然想起來,當初他極力邀請安漫入職,確實有討論過這方麵的話,但是付一恒當時沒有想到對方會利用已經離職的人的作品,來參賽擾亂規矩。
這樣的話,不用安漫參賽,直接就會讓安漫在傳奇陶業這邊退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