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在家裡發生過一些事情,導致我父親的悲劇發生,那個時候家裡麵不是特彆的穩定,所以在老宅那裡很少有人回去住。”
靳言說的模棱兩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想想,都會令靳言脊背發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讓你們居然這麼害怕那個地方?”
安漫不解,不知道他們的老宅怎麼了,每次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靳言甚至靳言的母親歐蘭都不說清楚。
靳媛年齡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人嘛,總會有一些意外發生的,我也不知道父親具體經曆了什麼事情。”
說到這裡的時候,靳言的目光拉向遠處,似乎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些往事浮現在心頭,久久不能釋懷。
“可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時年齡小,有一些事情,我自己沒有辦法去解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去世。”
靳言說著說著,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眼圈稍稍有點泛紅。
“哎呀!見笑了。”
靳言捧著安漫的手。
安漫皺了皺眉,反向抓住了靳言的手,等於給予他溫暖。
安曼實在不解,不知道靳言的父親到底是如何去世的。
安漫之前聽到了太多的版本了,並不知道到底具體哪一個才是真實的?
安漫現在也很想搞清楚,這時候看著靳言的痛苦表情,可見父親的死對靳言的打擊是非常大的。
“哈哈,聽到這些你是不是覺得心情很壓抑呢?要不我們換個話題吧!”
靳言笑著對安漫說。
靳言不想講太多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畢竟這牽扯到太多的人了,直到到現在,靳言都不知道真凶是誰。
安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覺得壓抑。
“我倒是不覺得壓抑,哈哈,今天我們就是開個分享會,分享一切,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可以分享!”
“我隻是一個樹洞!你的專屬樹洞哦!”
安漫把手比作小喇叭的形狀,對靳言說。
寬大的手掌在安漫的頭發上,抓來抓去。
安漫的發型又亂了!
又是一記揉頭殺!
靳言覺得安漫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沒有忍住,下了手。
“靳老師手下留情!再揉下去我的頭已經禿了,你也不希望我還沒有到中年,就已經是個禿頭的醜女吧!”
安漫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對靳言在笑。
安漫的笑容,仿佛冬日裡的燦陽,照亮世界一切的黑暗。
靳言的心瞬間暖了起來。
“哈哈,不和你開玩笑了。”
靳言對安漫講著。
“對於我父親的去世說法有很多種版本。當然了,最多的版本說他是自殺的,可我和母親始終都不相信,那個時候妹妹還小並沒有印象。”
靳言說著說著,安漫將手用力的抓住靳言。
“哈哈,這是什麼意思,給我鼓勵嗎?”